娘呢！”
    “花魁？头牌？”
    方妍愣了下。而后，直接捂嘴大笑起来，“哈哈，原来只是个小姐啊！
    秦世明，看来你被关了三年后，也开始饥不择食了，连小姐都去找啊。”
    一旁，刘科欲言又止。严格得说起来，游思确实只是个小姐。但人家只是陪酒的，从不陪睡。他曾经花五百万，都没能将人家带出来呢。当然，这话肯定不能在方妍面前说。而游思听到方妍这话，俏脸上涌出一片寒霜，却不知如何反驳。“道歉！”
    秦世明冷声说道。“秦世明，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？让我堂堂方家小姐，去向一个会所里的小姐道歉？你觉得，这可能么？”
    方妍看白痴似的看着秦世明。“好！”
    秦世明点了点头，目光落到刘科身上，道：“刘科，我不打女人，但她现在如果不道歉，那她犯下的错，只能由你买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