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觉得若是有秘诀的话,便是我想偷懒的心情,赶紧做完赶紧休息。”英莲说出一句,让众人有些发懵的话。不去想如何不劳动,而是如何快速做完手上的事情。
这个回答让绣橘有些呆愣,她心中暗道:我的小祖宗,你哪怕说些任何一句都能给你圆下来,可是您这句却是什么意思?
英莲也并不管对方会如何想,她只是想说说她想到的事情,至于这个事情在别人眼里看来是否是正确的,她却反而并不太在意。
“你却是我见过的人中,最水晶剔透的一个。你放心,今日你我相见即是有缘,我定然会替你出头将那些小人绳之以法。”司徒汣此时却是动了相助之心,他虽生就娃娃脸,今年却已经二十有一。
早已是已成年男子,所思者自然不会如眼前的少女一般单纯,但是反而便是少女这份清透的眼神与心灵吸引了他,使得其根本不愿对方太过沾染这些尘埃。
英莲听到这话呆呆地点了点头,然后用着非常迷茫的语气看向绣橘。
“绣橘姐姐,你来这里是为了何事?可是我这边是否有什么错,竟让姐姐亲自前来。”英莲有些宕机的大脑终于恢复工作。她看着破门而入的绣橘,又瞧瞧跟在绣橘身边的蕊儿,虽有些不能肯定,但多少也摸到了几分,只是终归还是要与对方直接询问才好。
这个问题反而让绣橘一愣,实话说此时早已经不是这丫头挨不挨欺负的问题,而是英莲和正当年的王爷在这个房间之中做了些什么。
她此时却是极为庆幸,亏得自己将那两个丫鬟去找小德子,不然若是此时人多口杂。
传了出去,对于英莲却是大碍,想到这里,她忍不住看向对方,不知为何对于英莲她总是有一种微妙感。
倒并非是绣橘不喜欢对方,反而是觉得英莲极为出色。但这掩盖不了,对方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,可以让奇怪的事情找上门。
绣橘觉得自己的比喻有些奇怪,但是想来,若是娘娘在这里的话,对方自然会理解自己所想的。
她一言难尽的看看,站在炕上光着脚,撸着胳膊的英莲。
又瞧瞧站在地上,穿着十分合体,偏偏可以隐约看到,在后背以及屁股上一大堆灰的祈王爷。这时,一个诡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,这二人真可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没等着几人之间尴尬的空气缓解,便听到一阵脚步声,从院门处向这里走来。绣橘抬头一望,见正是小德子,她点点头挥手招呼对方,快点过来。
然后又赶紧帮英莲找到了软鞋,让其赶紧穿上,又用裙摆将露出的一截肌肤遮挡好,这才长长松了口气。
“绣橘姐姐,你教我找的那个人找到了,只是有些麻烦。”小德子仿佛没有见到,站在一旁的两人,只是与绣橘沟通案情。
他在宫中年长日久,哪里不认得祈郡王。只是对方一来未曾表明身份,这二来却是此时多少有些狼狈,是以小德子既不敢说也不敢问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叫,香儿的丫鬟。
绣橘听小德子的话,有些愣怔不过她反应极快,只这一句便让她瞬间寒毛乍起,她盯向对方说道:“小德子,你别告诉我那个香儿,此时已经黄土一杯?”
绣橘口中说着,却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小德子,此时刚刚发生,不过一两个时辰。
难不成这幕后之人真的是手眼通天,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便掌握了她们的走向,甚至提前下手,斩草除根。
若是如此,这行宫恐怕也不能住了,难免打草惊蛇。一时之间,绣橘竟有些心乱如麻,她盯着对方的眼神,想要其给自己一个说法。
小德子的脸色其实也不算好,他本人是宫中的总管太监。李无禄的亲传弟子,可算得上万千宠爱于一身。
平日里,他不曾仗着自己老师的威势欺压过他人,但是难免却又有些自得之意,今日却是在这上是栽了跟头。
想到这里小德子龇牙一笑:“绣橘姐姐猜的对,等我找到那丫头,已经成了水井旁的一抹冤魂,不过您却是放心,我定然会好好追查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小德子此时已经是动了杀心,像他这种太监来说,与宫女极为不同的是,宫女有盼头,可以出宫嫁人而太监则是荣辱皆系于主子一身。前时那有毒的铜鼎之事,推出两个替死鬼尚未完事,如今又来了一个背后嚼舌的香儿。
小德子此时已经眼冒凶光,一口钢牙咬碎。爷爷这里不予理会,你们反而一个个都蹦了,蹦跶起来像是要做些什么,既然你舍得作,爷爷也就舍得埋。
小德子这副模样虽是收敛着杀意,可是在明白人眼中哪里有看不出来,司徒汣挑挑眉毛,心中有些好奇起小德子的来历起来。
要知道普通的太监可没他这身功夫,这一身明显便是从小打磨出来的,是以才会如此。况且也不知道见了多少血腥,这身上的血腥味儿若不收敛着,恐怕隔着十里都能闻到。
司徒汣想着以前,曾经听说过羲和长公主府,中有李无路的徒弟,想来便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