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曾经亲手炼制出的第一件至尊法器，司颜眸中徐徐升起几分怀念之色。
    说起来，当年还是流光助她屠了司家全族。
    法器之中，九品之上，便为至尊，也就是系统口中的伪神器。
    伪神器，和真正的神器相比，只差一步之遥。
    司颜手指不断摩擦着流光的镯身，淡漠的目光落在明明处在下风却没有一丝畏惧之色的姜挽脸上。
    很漂亮的一张脸，不过不该是这样不卑不亢的神情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姜挽应声，任凭司颜打量。
    她身上的东西，除了识海中的系统，没有一个能逃过司颜的目光。
    这就是渡劫境界强者的实力。
    就连之前嚣张不已的狐九，如今都乖乖夹起了尾巴做狐狸。
    司颜嘴角漾起一丝懒散，拒绝的干脆却不彻底，“不想管。”
    不是不管，是不想管。
    多了这一个字，就很耐人寻味。
    姜挽有些想知道，丹田中达到圆满的水灵根纯度，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    “我可以帮你炼器。”
    听到炼器两个字，司颜脸上才缓缓升起了几分兴致。
    “你准备怎么帮我？”
    司颜面上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，不过却是有些期待姜挽能拿出怎样的筹码。
    如果真的能令她心动，帮她一把倒也不是不行。
    姜挽回的轻轻松松，“我身上那么多骨头和血肉，你看看你想要哪一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