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欢心的,不过试想一下,谁家的丫头整天愁眉苦脸,还能讨得主子喜欢的?
赵松梅拿了本书出来,坐在窗前翻看了两页,觉得没什么趣味,随后放下书,又拿出笔墨来,铺开一张宣纸,提笔写了几个字。
随即又放下笔来,瞧着那几个墨迹未干的字体,轻轻皱了一下眉,看书看得烦闷,写字居然也写出几分烦燥之感。
赵松梅甩甩头,将那张墨迹未干的纸,抓在手里揉成一团,直接扔进了废纸蒌里,抬步向外走去。
想着县城的铺子,现在生意稳步上升,也算是步入正轨,她所画的款式图样,足以用到年底的了,再没有能让她操心的地方,就是跟花氏一起开的绣铺,生意也稳当得很,偶尔过去看看,都是宾客迎门,花氏甚至都腾不出空来跟她说话,且说赵子生经营铺子也有一手,完全不用她来操心的了。
前前后后想了一遍,觉得县城里真没有什么能让她操心的事儿了,这下心里顿时就稳当了,她该回家了,出来这么久,她还真想阿爷了,想他们那小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