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。然后轮到我了。
    “这里，”我一边说，一边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并把它放在柜台上。
    机器人拿起它，扫描了一下，然后带着愉快的微笑放回去。“谢谢你，佐里安，请出示右手，领取确认手环。”（什么我居然变成了我？一个喜欢流浪猫的女孩？）
    “我不能，”我说。
    安卓系统停顿了一会儿。“请出示右手，领取确认手环。”
    我叹了口气，举起右臂。在我系着的衬衫下看不到烧伤和难看的伤疤，但我知道它们就在那里。“你能把它放在这个上面吗？”
    仿生人愣了一下，盯着失去的肢体。“请出示右手，领取确认手环。”
    “我可以把我的左边给你吗？”我问。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，希望安卓中原始的垃圾人工智能能够跳过这个麻烦。
    “请出示您的右手拿你的确认手镯。”
    我忍住了说粗鲁话的冲动。“你能验证一下我的身份证吗？请检查“残疾”子标题。”
    “我可以，”机器人说道。“出示您的身份证件，表示提供您的个人信息的最新副本。你有...两大残疾。一只右眼缺失，神经轻度至重度损伤。一只右臂缺失，神经损伤，伴有轻度至重度烧伤。”
    “如果我没有右手，可以在右手上戴手镯吗？”我问。
    露西拍拍我的背，提醒我要保持文明。
    “我会联系客户支持。一会儿。您是一位有价值的客户！”
    “哦，操。”
    2020年代中期的古代流行音乐开始从机器人的嘴里响起，我走到一边，当时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用头撞墙。
    这一天有一个精彩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