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果然都不是普通人物。他斟酌言辞,将高价收购粮食的事和盘托出,以及粮价趋势,陆家也会同时参与此事等等毫无隐瞒。乔景轻敲桌案,淡淡点头:“好,此事可行,你尽管放手施为,县衙收购到多少粮食,我乔家出多少钱财!唯有一事,婉儿心性单纯,你可以骗她,但要护得住她!”
“叔父放心,婉儿如我心肝,不容任何人伤害!”
陆远神色郑重:“此事之所以骗她,正是为了护她,她有秘密在手,纵然我于乱世纷争中粉身碎骨,也无人敢伤她分毫,只会将她奉为上宾!”
乔景沉吟片刻,微微点头:“初见你时,你不过一纨绔子弟,听你诗句,知你格局伟岸,心怀苍生,可见你行事,却手段狠辣,不留余地,此次见你,倒看不透了,真是咄咄怪事!”
陆远尴尬一笑:“小子行事全凭本心,不着痕迹,因此让叔父多心了!”
“全凭本心?”
乔景目光炯炯,凝视陆远:“你口称要独揽二乔,是凭本心行事?”
陆远不卑不亢:“智者畏因,愚者畏果,叔父,您多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