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的头和其他和我一样被俘战士的头颅一起,垒成一座小山,这样以显示他们的征服和野蛮。”
“那一刻我真的是心灰意冷,想到自己真的要死了,反而没有了前一晚的淡定和从容,说实话,我当时害怕极了,但是为了南泽的尊严,我只能昂首挺胸,用最后的怒目,来捍卫皇族的尊严,捍卫南泽的尊严,南泽国的男人,只有战死的,没有怕死的孬种。”
姚不醒听到这,也是热血沸腾,没错,南泽国的男人,只有战死的,没有怕死的孬种。
“我在高台上,静静的等待着最后审判的到来,正在我要被被斩首时,忽然敌军的营门外冲出来一辆带火的牛车,不对,不是一辆,是好多辆,我记不清了,只记得满眼的大火,满眼的火牛。”
“敌军都乱了,没有人顾得上我,火牛拉着火车,在敌军中横冲直撞,敌军猝不及防,被踩死踩伤多人,还有许多人被火焰焚烧,在地上打滚,嘴上发出凄惨的嚎叫。而我却没心思理睬这些,只想着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被我碰上,一定是上天眷顾我,于是我踉跄的跳下了高台,在混乱的人群中朝着营房外跑着,这时候,有几名敌军发现了我,他们叫嚷着向我冲来,而我此时受了伤,手上也没兵器,想着反正是一死,就奋力一搏吧,刚想着用手臂挡敌人的大刀,迎面而来的敌军被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冷箭直插脖颈,鲜血从那名敌军的脖子上喷射而出,溅了我一脸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又一支冷箭射出,将第二名敌人射死,之后是第三支、第四支……冲我来的几名敌军,都被射死,之后,我被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给拉出了军营,我的腿后来受了伤,他就背着我,一口气跑出了几十里,这才摆脱了危机。”
“好箭法。”姚不醒听到这段,忍不住大叫一声,随即感觉有些失态,便示意皇帝陛下继续。
楚荡平顿了顿,看了一眼姚不醒,说道:“这名箭法高超的年轻人,就是你的父亲,姚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