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，但直接转到语音信箱。没有其他选择，我抓起盒子并叫了一辆出租车到她的商店。
    夏流星正在和两个购买纸人的顾客谈价格。她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，示意我进去。我点点头，抱着盒子走进了她之前禁止我进入的房间。
    房间看起来还是一样的，棺材半埋在土里，古老的神龛，还有暗黄色的灯泡。
    正当我想看清神龛上的神像时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——是秦雨。
    “赵晨浩，尸体已经辨认出来了，是半年前失踪的一个三流导演，名叫博库——”
    “住手，住手。”我打断了秦雨的话。“秦警官，你确定没有听错吗？你怎么可以向一个刚出狱的小偷报案？这样吧，你什么也没说，我什么也没听到，再见！”
    我正要挂断电话，就听到秦雨怒气冲冲的声音说道：“如果不是李教授让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，你觉得我会对你说一句话吗？”
    “哦，原来你只是在执行命令啊！”我得意地笑了。“这改变了事情。继续，继续报告。”
    我听到电话那头秦雨咬牙切齿的声音，心里有一种满足感。
    “半年前，博库被举报逃税，当税务机关开始调查他时，他突然失踪了，有传言说他逃到国外了。今天，我们在陈煜的坟墓里发现了他的尸体。”
    “你调查过最后见到他的人了吗？”
    “有，警方找到了博库最后一次出现的监控录像，我已经发到你手机里了，你自己看一下！”
    说完，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秦雨就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当我看着秦雨发给我的照片时，我的全身都涌起一股寒意。照片中，博库俯身听人在他耳边低语，令我惊讶的是，对他说话的人不是别人，正是王老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