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还是这样！”
    步凡淡淡一笑。
    永文帝与大太监在一旁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    其实他们很早就注意到步凡怀里的婴儿和正常的婴儿有些不太一样，只是出于敬畏和谨慎，他们一直不敢开口询问。
    但没想到宋小春会这么勇。
    看来这宋小春和步先生关系不简单啊。
    “到时剑宝和来宝，随便你挑！”
    宋小春面无表情，却也不乏认真的说道。
    “滚！”
    步凡脸一冷，毫不留情地回了一个字、
    永文帝和大太监顿时噤若寒蝉，只觉得周围空气瞬间冷了几分。
    尤其是永文帝额头渐渐渗出细汗。
   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他那孙子经常描绘这位隐士高人其中的一个女儿。
    “曹先生，我这样称呼你，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    步凡突然话锋一转，看向永文帝询问道。
    永文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。
    难道眼前隐士高人发现了什么？
    要警告他？
    “不敢当不敢当，先生直接唤我怀信便是。”
    文帝咽了咽喉咙，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    宋小春看了看永文帝，默不作声。
    “这不行！”步凡摇摇头，“我还是称呼你曹先生吧，说起来，我有五名弟子曾经去京城拜访你。”
    “五名弟子？”
    永文帝面露困惑之色，努力回想着过往的记忆。
    他还真不记得有五个人拜访过他。
    “嗯，其中有一位弟子有些特殊，他和人交流时，总爱举着一个牌子，颇有几分趣味。”
    步凡微笑补充道。
    “拿牌子和人交流？”
    永文帝更迷糊了，有这么怪的一个人吗？
    “相貌很像猴子！”步凡又道。
    举牌子？
    猴子？
    永文帝的记忆瞬间被唤醒。
    而且。
    那哪里是相貌很像猴子，分明就是猴子好嘛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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