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？”
    汤文耀笑呵呵地看着她：“可以吗？”
    秦娇奴笑着看他：“我有拒绝的理由吗？”
    汤文耀知道她是答应了，更加用心地做着手上的碗碟。
    曹乐天和秦娇奴一样的想法，给孩子们自由发挥的空间，不会去约束她们，只要没有生命危险，他们做什么，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。
    等他们都做好了，把这些陶瓷都晾晒干，放入到后院的小窑里，加入足够的炭，接下来就只能等了。
    晚饭过后，秦娇奴陪着曹慧冰出门散步。
    “慧冰，你还没给大牛回信吗？”
    “娘，我想等孩子生了之后再给他回信。”
    “也好，总归也没有多久了，让他好好在军营里锻炼。”
    “我希望是个男孩，这样长大之后能帮忙。”
    秦娇奴扶着她的手：“女孩就不能帮忙了？你们这几个女儿，个个都很能干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不约束我们，给了我们足够的自由。”
    “慧冰，女孩子不一定比男孩子差，别妄自菲薄，我家的女儿个个都很优秀，你的孩子也同样如此。”
    “娘，这肚子里的小家伙要是个女孩，和他爹一样天生大力怎么办？”
    “这还不简单，女将女。”
    “啊！”曹慧冰有些不敢信心地看着她：“能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