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弱。”
    “所以你觉得是江婵尸身的精神力在抗拒妞妞灵魂的进入，或者说是妞妞灵魂的进入，激发了残留在江婵尸身上精神力？”
    “对！如果把这些精神力单独来讲的话，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不止一个江婵的尸身和一个江婵的灵魂，有可能有很多个江婵！”
    “那就不是江婵的灵魂在抗拒妞妞，妞妞的反常并不是因为江婵的灵魂在旁边，我们冤枉她了？”
    “也不能完全说与江婵的灵魂无关，我们如果把江婵分为肉身江婵和非肉身江婵，那么江婵的精神力和江婵的灵魂同属于非肉身江婵，可能他们之间会存在某些关联！”
    叶非花用力摇了摇头，说道:“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！那么到底借尸还魂后的妞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？她是江婵还是妞妞？”
    “都是都不是，是一个综合体。”
    “不过，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，也许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。具体到底事情会往哪个方向走，就目前情形来看，谁也说不准！”
    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