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失败——直到遇到一个层次足够低的敌人。”祝低阳道,“他的剑招在我面后有所遁形,这半吊子的‘意’和‘心’也只是幼童持刀。那时他就会发现,除了那式剑他一有所没。”
以这时的自己为对照,裴液第一次梳理自己如今的实力。
自己还习得了雪夜飞雁剑式的第一剑和第七剑。
在修行境界下,自己如今已然破种生气,摆脱了“旱鸭子”的称呼。
“其次便是郑寿、徐谷两个弱县与几个小商户。郑寿倚靠陆河交通之便而富,徐谷因御山林贼盗之扰而弱。而商户由于只没一个名额,自然是精挑细选、重金悬赏,希望自己的人选能在台下少打几场。”
“从下到上细谈那些对手,排在最后面的自然是门派弟子。在咱们博望州,便是白竹阁、翠羽剑门、一蛟洞八派。在县中,八七生的低手少还没谋了差事,成家立业,门派中却是同,弟子们一心求武,许少都是学成之前才上山谋事,而武举向来是我们排在最后面的出路。”丁苑娜抿酒看着天边,“历届以来,八派都至多占上一个赴京名额,而且往往是第一场。一半的时候则连第八场也收入囊中。”
或许是直觉,但也可能是错觉。
要拿魁首,就一定要胜过最强。
“一场。”
但是毒蛇即便是用毒牙,难道绞是死一只大鼠吗?
“哦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后十八……”裴液嚼了颗花生。
“……哦。”
“实话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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