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不怎么相信相术一说的人,对看相算命,颇有点不以为然的感觉。
……
【大罗洞观,学道者所求之极。】
【大为广,意指无量。罗为网,意指包罗。】
【大罗无量,即是包容诸有。】
【而洞观者,唯非常之人,由非常之知力。】
【而洞观宇宙人生之本质,始知生活与痛苦不能相离。】
【大罗洞观,见悉万物,明了诸事。】
【无所不知,无所不测,世间万物,皆操于指掌之间!】
……
随着一字一句金字,逐渐从天榜上浮现。
之前还猜测大罗洞观或许与相术有关,而觉得有些不以为然的人。
此刻心中纷纷震撼不已。
更油然生出一种,自己在天地万物的玄妙面前。
有一种微不足道的渺小感!
“怎么回事……光是看着这些字,我就有一种打从心底的无力感和敬畏感。”
“不光是你,我也一样。”
“这大罗洞观,说是学道者所求之极。”
“而道之一字所在,更是玄妙非常。”
“看来这大罗洞观,说是相术之极,也并非没有道理!”
话音刚落,便见到天幕一转。
李布衣仍旧是一身葛衣长袍。
正手持相师布幡,为人看相。
“大凡观人之相貌,先观骨格,次看五行。”
“量三停之长短,察面部之盈亏,观眉目之清秀,看神气之荣枯。”
“取手足之厚薄,观须发之疏浊,量身材之长短,取五官之有成。”
“看六府之有就,取五岳之归朝,看仓库之丰满,观阴阳之盛衰。”
“所相于人,万无一失。”
李布衣口中喃喃念道。
而随着这番话,以李布衣为中心,脚下有一道以蓝色光芒为主的阵法。
正在脚下逐渐扩散开!
“这是……阵法吗?”
“那岂不是和五哥的风后奇门一样?”
“不。”
张翠山突然皱起眉。
“五哥?”
殷梨亭与莫声谷有些不解地看着张翠山。
“你们也别急着下定论。”
张三丰抚着胡须,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“先让翠山,把他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从张翠山的反应中,张三丰猜测,这大罗洞观,或许并没有他们眼睛看见的那么简单。
加上张翠山又是全性成员之一,对于大罗洞观。
张翠山知道的,显然比他们多得更多。
既然如此,他们又何必盲目做出太多的错误猜测?
“是,师父。”
张翠山知道张三丰是让自己将所知道的都说出来,拱了拱手道。
“咱们道门,有一个内修法门,名为观。”
“观即是看,而当初那位公子也曾经告诉我们,世上内修总结起来。”
“只有一个字,那就是看。”
“只是看法不同,会导致结果有本质上的差别。”
“这正是诸多流派的由来,师父也曾教导过我们。”
“决不能因为表面上都是一个看字,而混为一谈。”
“也不能因为看法之差,就轻易地去判断法门的高下。”
张翠山缓缓道。
武当六子听得十分认真,而张三丰看着张翠山侃侃而谈。
心中也生出一股欣慰感。
……
“观者,内修法门也。”
“有人以身为国,让神识如圣王般以无为之态照看全国,得清净。”
“有人试图看出身边每样事物所蕴含之理。”
“通过如此积累,最终求得世间至理。”
“大罗洞观,正是一种,将‘观’发扬到极致的道术。”
一间草屋中,正盘膝而坐的李布衣似有所感地睁开眼。
他平静地看着天幕上。
“自己”正在为人看相的画面。
而那些找他看相的人,有的看上去是诚心而来,有的却是抱着挑衅的心思。
但无论是怀有什么目的而来的人,但凡是坐下,让李布衣打量两眼。
便能准确地说出他的情况,家世,甚至是来的目的。
无一例外!
在那些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相术无一次错误的李布衣。
被他们纷纷视为如神明一般的存在。
而这,正是李布衣使用大罗洞观之后,所展现出来的能力之一!
……
“从公子那得到大罗洞观之后,我不仅在相术上的研究更进一步。”
“在‘观’术上,更是得到了质一样的飞跃。”
提起当初传授给自己大罗洞观的那人,李布衣原本平淡的语气。
便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尊敬之意。
他很少去钦佩一个人,因为在他看来,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