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这一个问题似乎是用尽了，沈若曦全身的力气。
    “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，是不是现在跟你订婚的就是我了。”
    “呵。”
    夜慕北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，似乎是在嘲笑沈若曦的天真。
    “沈若曦已经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再一次改变，所以我们之间注定是这样的结局。”
    现在他们之间除了没有婚姻似乎什么都有了，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沈若曦没有再说什么，因为她感受到了夜慕北抱着自己的胳膊在用力。
    她的伤口有些疼，但是不敢开口。
    “你问这个问题，难道是因为你想要嫁给我了？”
    刚刚在浴室的想法，再加上沈若曦的话，让夜慕北此时的心绪有些难平。
    “沈若曦你不过是来赎罪的，还敢跟我说婚姻？”
    不过又觉得不对，自己现在是想要留住沈若曦的，她应该对自己毫不在意才是吧。
    他眼中带着自嘲的笑意，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。
    “我累了，可以休息了吗？”
    夜慕北没有说话，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沈若曦，她的心中有太多的情绪，可是面对沈若曦的时候又什么都发泄不出来。
    在之前夜慕北确定沈若曦是爱自己的，现在他突然有些怀疑了。
    “沈若曦，你永远都不能逃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