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看结果,内宫司礼监王体乾当时也在现场,数千余流民闯入府衙,如果不做有效应对,那么结果就不是仅死一个兵备道能够了结的!”
韩爌这一问这算是暗藏玄机:若王琦答私心,自然落了下乘,若是答公心,则是朝堂人人自危,以公心可斩朝廷命官,则私心若何?
韩爌此语,说一句诛心之论,也不为过。
“区区蓟州府难民,有何难处,今日既然与朝局之上立下状子,韩某愿意出京赴蓟,解决此事!”韩爌言罢,义正言辞向着高高在上的朱由校一拜:“臣,韩爌,自请出外,解决蓟州府乱民之局!”
王琦此言才是真正的诛心之论,将整个朝廷的运行规则踩在脚底下,以单纯的外戚身份说话,其话语却令韩爌一时间语塞。
韩爌脸色一片铁青,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着。
“当场斩杀何天友,琅国公是出于公心,还是私心?”韩爌眸光湛湛,盯着王琦的眉眼,想要捕捉其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。
“陛下……”
王琦说着话,笑了一声道:“辽东事毕,某刚刚入关,就帮你东林解决一个如此大的祸患,你韩虞臣不多谢我,如今朝堂诘问,还如此咄咄逼人,怎么?东林只知道与人斗,与道统不和斗,与理念纷争斗,却从来不做事的吗?”
半晌之后,随着殿内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众人皆是扭头看向殿中最为知兵的年轻的国公爷。
兜兜转转到现在,看起来韩爌出马还是不够,需要王琦一起赶赴蓟州府一趟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