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历过几次事件后，他很确定没有实力前，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靠山至关重要。
不过也对，都已经转化成亡灵巫师了，再不找点事情做，还不得天天在外面搞破坏啊。
“既然加入研究中心，那就是自己人，如果连你的安全都无法保障，我这位院长岂不是太无能？”
“幽魂？”
弗兰塔停顿一下，接着补充道：“另外还有一点要说明的，除了非常神秘的阴影学派外，也只有灵秘学派的巫师能在课题研究方面和幽魂相当。”
“研究？”弗兰塔绞尽脑汁回忆片刻，“他们内部大部分巫师都有各自的研究课题，比如上次您见过的特伦巫师，她就是幽魂的研究人员之一。”
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“卫恩巫师，是卫恩巫师吗？”乔苏埃院长喀嚓喀嚓的声音响起，语气中有少许的忐忑和欣喜，似乎不敢相信卫恩会主动联系他。
“何止血灵学派啊，我们绝望教派也同样收缩了在东大陆的行动。”
嗯，这并不是重点。
“再见，院长大人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卫恩饶有兴趣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骷髅巫师，平静的说道：“除了上次您说的条件外，我也有一些要求。”
“算是……”
“抱歉，抱歉，我太高兴了，哈哈……”
“唔，亡灵改造和机械改造的结合……这倒是一个不多见的课题。”乔苏埃院长思索两秒，“卫恩巫师，我有必要提醒你，研究中心，不，准确的说学派内部关于这方面的研究都非常少，更不成体系。”
很有可能！
弗兰塔看着消失不见的黑影，沉默几秒，脸上逐渐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，笑声止不住的传出来，惹得周围的纷纷侧目。
弗兰塔心里已经认定这位无面大人是隐藏的大佬了，此时完全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卫恩摇了摇头，“最后就是关于知识的兑换，应该不收费了吧？”
如果是一个月前，他拥有这些金镑的话，恐怕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就会变得不一样了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在卡斯特城邦使用的那两道法术，至今他们还在为选择什么样的方案吵个不停。”
弗兰塔一怔，四十五瓶？
“当然，不过多是大巫师级别之上才会做些研究工作。在那之前，我们多是学习法术和提升本源。”
“无面大人不必客气，是我要感谢您才对，我很需要您的这些药剂。”
特别是刚刚说的亡灵转化，现在起码还是等别人纷争之后抢尸体，真要闲着没事做的话，怕不得直接把人变成尸体再转化了。
另外还有那个被困在巨树下的“另外一个他”……
“血灵的巫师？”
“哦？”胡伯托站在船首像后方，注视着前方，冷淡的问道：“距离！”
“幽魂巫师多以亡灵法术为主，但他们的冥想法较为特殊，可以同时学习其他学派的法术体系，因此，我们都不怎么待见他们，其中尤以灵秘和机械学派对他们的意见最大。”
不过他并不打算透露出去自己那几个法术的秘密，死神本源符文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“好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就先按照我的想法给你安排。”乔苏埃院长接着提醒道：“同时也希望你在外面注意安全，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联系我，我会联系距离最近的巫师过去帮你。”
哦？
大人？
“哦？”这个信息倒是引起卫恩的好奇，“他们去那里做什么？”
“再见，无面大人。”
这两者之间是否有某种联系？
卫恩颇为不好意思，算了，后面有机会的话，还是提供一份有用的研究报告上去好了。
“337。我要联系冯恩里索研究中心乔苏埃·塞克斯顿院长，内部编号981。”
乔苏埃院长喀嚓喀嚓的笑了几下，“那就先这样，我去给你挑选合适的研究员。”
“麻烦您了。”
“不过，我可以做主提高你的权限，你可以用最低百分之五十的价格兑换到那些知识。”
“呵，哈哈。”
卫恩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，所以选择这个宽泛的答案。
总结之后的结论就是——幽魂的研究中心应该可以去！
想到这里，卫恩就主动结束这个话题，转而问道：“刚刚听你们在聊黎明候补圣女的事情，又要多出一名圣女了吗？”
“第二点，我需要调阅一些研究资料，不知道这方面有什么条件？”
“这一点我在确定这个课题前，就了解过。请院长大人放心，选择这个方向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。”
“也不尽然，”
“一千二百公里，那是一艘蒸汽船，比这艘肯赞·弗罗洛夫号的速度稍快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