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兰塔暗暗猜测这位大人的目的，但他聪明的没有询问，转而道：“相比我们血灵，灵秘以及机械学派，幽魂和阴影都是较为低调的巫师学派。”
“成果嘛，我知道的不多。比较有名就是他们在亡灵改造以及缝合尸的成果，还有身体强化方面，幽魂也有不少建树。”
卫恩不置可否的说道：“第一，关于课题研究，目前我已经有了方向，希望乔苏埃院长能在后面挑选人员的时候，能够匹配上我的课题。”
“那你们血灵学派内部没有相关研究巫师？”
也不知道那位被转化成亡灵生物的大巫师，有没有保留记忆……想来他记得这些事情的话，怕是和幽魂拼命的心都有了。
“那个，无面大人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
或许，答应研究中心的邀请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，以后可以将本源研究作为他最重要的课题？
希望这个选择不要让他失望！
带着对周围人的鄙夷不屑，弗兰塔也跟着离开魇境世界，他还得去准备好交易物品，可不能让那位大人等着急了。
“嗯，”卫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，魔药交易完成，他也没忘记来魇境世界的第二个目的。
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是千年未见，第五纪元以来未见……好像也没差多少。
那个自称活了无数年的古怪的黑影，弗兰塔所说的一些幽魂学派的情况，还有卡莉的消息……这一次魇境之行收获不少。
“只要是我们冯恩里索研究中心有的，都无条件提供给你，哪怕是没有的，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找来。”
“一千二百……”
“深渊教派也是……”
算了，既然连本源力量都主动暴露了，再多一项超出想象的魔药学也没多大影响。
或许未来，他会改变主意。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卫恩见他没继续说下去，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……
卫恩心中想道：尽管内容不多，但从弗兰塔话中不难看出，幽魂学派对研究中心的重视。
他随手按在卡牌上，打开三角箱子，然后将那四十五瓶镇异药剂一瓶接着一瓶放入梦魇蠕虫嘴里，看着它钻进箱子深处消失不见，才盖上三角箱子的盖子。
“嗯，咳咳，抱歉，”骷髅巫师笑了一阵，才合上嘴巴，不过那双眼眶中的红芒依然透着几分笑意，问道：“你刚刚说已经确定了研究课题，不知道是什么课题？”
“当……额……”
卫恩深吸一口气，打开右手边的黑色奖杯联络器。
卫恩点了点头，“我确定，以后还请院长大人多关照。”
“据说是因为一场什么什么战争，我也记不清了。”说到这里，弗兰塔轻叹一声：“总之，一旦那位成功，对我们血灵来说，绝算得上是个坏消息。”
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。
“……他本来是可以使用某种秘术自行复活的。”
艹，这不是一般的大腿，这特么就是一根金大腿啊！
想到这里，弗兰塔只觉得在魇境世界的这团意识体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卫恩哑然失笑，能说这很幽魂吗？
“弗兰塔阁下，我能咨询你一些问题吗？”
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三角箱子召唤梦魇蠕虫完成交易，而是坐到工作台前，拿起一根鹅毛笔蘸了些墨水，书写起来。
刚好幽魂内部并没有多少亡灵和机械改造结合的资料，哪怕他最终失败，也能大概率减少其他巫师的质疑。
只希望后面万一真暴露出他研究课题的能力的话，这位骷髅院长不会恼羞成怒就好……
“我相信以卫恩巫师的天赋，一定能够成功。另外鉴于你不在冯恩里索山脉，你的研究所我先代为准备，最迟明天我会安排一名联络员和你联系，届时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通过他向研究中心申请。”
做完这些，卫恩长出了一口气，“暂时不想那么多了，先度过眼下再说。”
砰！
“太好了！”乔苏埃挥舞着一只骨爪，兴奋地拍碎面前的桌子，随着哐当的声音传出，他继续道：“卫恩巫师，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，我代表冯恩里索研究中心欢迎你的加入！”
“那，”乔苏埃院长探出脑袋，“那你是确定接受邀请，加入我们冯恩里索研究中心了？”
最近的巫师吗？
卫恩躬身行礼，郑重的说道：“再次感谢院长大人！”
卫恩笑了一声，倒是一个不错的称呼。
卫恩对这个课题同样有兴趣，毕竟在来到这个世界后，红月污染给他的印象太过于深刻。
关于红月的研究吗？
他记得上次交易给这位大人的就是四十五份镇异药剂的制作材料——百分之百的成功率？！
“必须，哈哈哈……”骷髅巫师大笑起来，两排牙齿张大到一个夸张的程度，下颚骨看着都要脱离开了。
“哦对，您应该记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