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里满是恭敬：“这位便是首辅大人，这位就是首辅夫人。圣旨亲自加封的正一品夫人。”
    顾暖倒是从未见过什么圣旨亲封的正一品夫人，望向陆湛的时候，看到他微微颔首。
    看来，是真的存在的。
    陆湛能为她准备的，总是一开始就做好了。
    不像有些人，做了一些小事，却宣扬的恨不得整个京都都知道。
    你不回应，便是你错了。
    与陆湛，却从来都不一样，做了那么多，也不老邀功。
    若是她没有发现，便再也不会知道，上辈子她就错过了很多陆湛的用心。
    幸而，他们还有一辈子。
    韩似锦再也不负最初的嚣张，她被吓得脸红了又白，眼泪噙在眼眶：“我。。。我今年才十三岁，还有好的时光，我不想死，放过我吧。”
    “唔，我还是个孩子。有眼不识首辅。”
    “嗯？”清风哼了一声，双眼冒火瞪着韩似锦：“你确定？”
    “有眼不识首辅和首辅夫人。真的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    韩似锦头也不回的跳上了马车，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。
    点墨楼里迎来了两位大神，一时之间无人敢说话，只能面面相觑。
    顾暖一开始不让陆湛出手，就怕引起这样的连锁反应。
    现在也算是意料之中。
    顾暖浅笑：“把昨日定好的那块端砚，还有那边的那方洮砚一起包给我。聊斋志异，最新的鬼怪杂谈——”
    “阿暖。”
    单才买到一半，又有一道熟悉又惊喜的声音响起，顾暖转头看去，眸子里的杀意一闪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