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惩罚自己能让夫君你好过的话,我又有什么阻止的理由呢?”
那么天雨如晴亲身到此又有什么意义呢?
疑问在心,丹阳侯正欲反唇抬杠,身形陡然一僵。
天雨如晴使记宝钗扑蝶,旋即把丹阳侯撞了个满怀,他下意识伸手揽住爱妻腰肢。
单刀半翻髻上勾着的白绸细练蹭过鼻翼,一时间冰冷的幻海似连风也温柔下来。
豁然睁眼的丹阳侯看起来正想说些什么,还不待他开口,便被慵懒一语堵得进退失据。
“麦动,”天雨如晴低声说,“让我靠一下。”
身形柔软状似脱力,想是因替掌门师兄针灸耗费太多精力缘故。
丹阳侯心下一软,唯恐巨岩拿捏不稳殃及妻子,右手挺腕一振好比霸王扛鼎,就把托在手中的大石给掀了出去。
巨岩落地四分五裂开来,掌气轻扫掸去横浪扬沙,再一转,同样搭上天雨如晴腰间,双手合抱。
“远心,”软玉温香在怀,尽管低头嘴唇便可以吻上妻子额头,但丹阳侯却轻声问,“师兄的伤势如何了?”
天雨如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