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难。
    “刘翠，知道她们两个是谁吗？”忽然之间，一道清雅空灵的声音在洪老太太的脑海中响起。
    “不知、知道的。”
    洪老太太稍微挣扎了一下，就彻底失去了意识，眼神忽地变得呆滞，神情呆板，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样，听从主子的指令行事。
    “说吧，把你做过的事情全部说出来，告诉在场的所有人，你刘翠都做过多少害人的恶毒事情！”
    “是！”
    洪老太太老实的点了下头，就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，她声音突然拔高，这样一来，不仅客厅里的人可以听清楚，就连围在洪家院门外面的邻居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    “我的确认识这个李秀和李梦莲，还有钱大虎、王二狗他们几个人都是替我做事的狗腿子。
    四十二年前，我去军区医院检查身体，无意间撞见周元东陪着他妻子去医院里做检查，当时我看他们去的是妇产科，于是我就跟了上去。”
    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