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地方大多都是泥地,經過昨晚的雨水,看著更顯泥濘。
“有勞蔣縣令命人將這院中……全部挖開。”吳晨站在回廊上,指了指院中的地說。
蔣山頓時慌了,這個院子可不能挖啊,挖了……
“這位……不知當如何稱呼,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閑言碎語?”
蔣山擦著臉上的汗,聲音聽著有些發顫,瘦小的身軀也有些發顫,顫得山羊胡都跟著抖動。
吳晨看都沒看他蔣山,只挺直了腰身,頗有些威嚴的說:“蔣縣令的人若是使喚不動,我可調探事司的人來挖,你只需在一旁看著便可。”
蔣山趕忙道:“圣人云:經目之事,猶恐未真,背后之言,豈能全信?不如先去縣衙,將事情說明,如有需要我即刻命人前來挖地,如何?”
吳晨冷笑了一聲說:
“不用來回折騰,我可以斷言這地下有尸骨,且不止一具,蔣縣令乃安平縣的父母官,這處宅院何時荒廢?死于院中的尸骨屬于何人?因何緣由被害于此?是仇殺?是失手?還是草菅人命?蔣縣令在任期間,竟是……絲毫不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