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我這種,除了晚上夜不能寐,驚嚇連連,還麻煩不斷,實在是沒有任何好處可言。”
陳忠笑了,說:“莫要妄自菲薄,你能做的有用的緊!說吧,你想如何做?”
“尸骨不能放到縣衙,蔣山會狗急跳墻,若是連尸骨都沒了,即便是皇城探事司,怕是也無可奈何,他京都必定有人,到時上下運作一番,多使些銀子,這案子便翻篇了。”
陳忠沒有說話。
吳晨繼續說道:
“若是讓蔣山這次再得逞,怕是后面膽子更大,真說有一日被他人查到,恐怕也要連累司尊……”
“莫要提我,只說你想如何做?要么請道士前來收了怨鬼,要么我命人找河東路提點刑獄司的人來查明此案。”陳忠沉著臉看著吳晨又說:“我知你想了結怨鬼的愿,好知道些山坳里的事,但活人還是要有活人的規矩……還有一個法子,倒是省事,我可以命人趁夜黑殺了蔣山。”
吳晨眉頭一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