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掉眼淚,可明明你還有氣兒,就是無論如何都不醒,我和許大還想著你莫不是又跟之前一樣,需要疼上一會兒?我們倆就這么等著,等啊等啊,把大頭都等睡著了,你也沒醒。”
“其實我們倆也知道你與之前不同,你之前雖說也是倒地,但有感覺,我看著都覺得你疼的夠嗆,碰你一下就跟針扎你一樣,這回用針扎你,你都不會醒……”
“你們用針扎我了?”吳晨驚恐的坐起身問。
“那倒沒有,許大就是這么一說,我們倆本來還信誓旦旦的站在你身旁,不讓任何人接近,想等著你醒過來,那個蔡康急得直罵我們,后來我們倆也覺得不對,我這才將你抱回來,你一點反應都沒有,我心里頓時就涼了。”
許大忙說:
“但你別說,這次反倒是大頭最沉得住氣,他一直說你就是累了,平姑是真掐啊,我看著都疼,可你就是不醒,你越不醒,平姑越哭,哭的狠了,再掐,最后把大頭掐急了,讓平姑掐他……”
“平姑見大頭是真急了,才沒再掐你,可她坐一會兒就試試你還有沒有氣兒,馮威帶著金創醫來給你醫傷,她都不讓,我和許大不好說什么,以為大頭會說她,沒想到大頭也不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