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易,才沒有將你關押?”
陳武昭忙又解釋道:
“我在這陽安縣做了兩年多的縣令,一直風平浪靜,我也算是盡職盡責,哪知眼看便要到年底,偏出了這么一個案子,吏部考核怕是想拿個中上都難,我也是別無他法,但那曹炳善確有可疑……”
“哦?說說看,哪里可疑?”吳晨坐到椅子上。
大頭遞過來一塊點心說:“你快嘗嘗這個紅豆糕,甚是好吃。”
吳晨笑了笑,接過紅豆糕兩口吃下,又沉下臉看向陳武昭。
陳武昭看了眼大頭,他突然間意識到,剛才是個很好的機會討好這位傻哥,他后知后覺的發現,吳晨對傻哥……很好!
“你不用看他,”吳晨又喝了口大頭遞過來的茶水:“我要聽實話,這是你唯一的機會。”
陳武昭忙說:“那曹炳善一直對兄長一家有微詞,總覺得兄長一家對他們苛待,這些閑話傳了有些年了,再加上曹炳善想給自己兒子說親,偏曹炳德也看上了這家小娘子,要說給自己的小兒子……”
“說成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