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等一下大夫到了,你親自陪著看診,看著曹炳善用藥,你記住曹炳善若是死了,你和陳武昭便都進去待著,等著官家發落!”
郭軒顫抖著雙腿匆忙離開后廳。
高二和許大坐到椅子上,高二納悶的問:“這還不明顯是縣令陳武昭伙同縣尉郭軒殺了曹家滿門嗎?”
吳晨卻探身低聲問:“我這樣做算不算是僭越?從品級上論,我與他們誰官大?”
許大笑問:“你做都做了,現下才想起來問合不合適,是不是有點晚?”
高二說:
“你沒事便說我們無腦,你有腦子?你有腦子怎不想一想,這些官員哪個不是奸猾的狐貍,別說你品級沒比他們高多少,便是真的高了許多,只要不是直屬的上司,他們也未必會怕了你,可如今他們見你便渾身篩糠,懼的不是你,是咱們皇城司,咱們皇城司想查誰,便是官家想查誰,誰能攔得住?!”
吳晨坐直了身子,底氣足了一些。
高二又說:“只看縣令和縣尉的模樣,他們怕是難逃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