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護著的是何寶物,只看吳晨差點送命,也能猜到必定是極重要的,那些人等了十年,不論吳晨是否能得手,京都怕是都難以安穩,所以……”
李恒擺了擺手,睜開眼說:“除了那地下的東西,別的無需多慮,他們若是有那種本事,也不會偷偷摸摸的等了十年。”
曾泰說:“今晚可在亥時起宵禁,命新軍巡邏,守城官兵……”
“新軍不行,還是用禁軍吧。”
曾泰和尚恭對視了一眼,兩個人心里都明白,新軍屬皇城司轄制,陳忠雖死了,但官家還是不放心。
三人商討好今晚如何用兵,尚恭才感覺踏實了一些,下意識的長舒一口氣,李恒笑了笑問:“嚇到了?”
尚恭誠實的點頭,說:
“吳副使的勇猛,無人能及!不僅我嚇到了,院中的人都嚇到了,不怕陛下笑話,來之前,我剛剛喝了一碗安神湯,吳副使說今晚不會有事,再加上剛剛曾相的布置,我這顆心,總算是踏實了些。”
李恒笑了笑說:
“你還是不了解吳晨啊,邢云回稟的時候我便知道,吳晨今晚必定會動手!”
尚恭驚訝的張開了嘴,像是想要說什么,卻沒有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