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命去救你,怎么不说没有办法,口口声声说什么职责所在,你就是怕丢了头上的乌纱帽,你都不如弦子姑娘一个女人……”
“姑姑,”唐婉儿急忙打断春燕的话,“不要怪袁统领。”
袁斌被春燕骂得面红耳赤,低头不语,春燕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。
王梓骞看着袁斌缓缓地说:“春燕姑姑骂得对,你真的不如一个女人,算我瞎了眼认识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都住嘴!”唐婉儿气得大声制止王梓骞,“事情是我们自己做下的,怪不得袁统领,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,不要去责怪人家。”
四个人都沉默不语,屋里顿时一片寂静,谁都不想说话。袁斌从春燕的话里听出是弦子把他们放走了,心里感觉有些羞愧,自己真的不如弦子有担当。
唐婉儿打破沉默,看着袁斌说:“有件事想求袁统领。”
“唐小姐请说。”
“我可以让袁统领抓住,但是不能在这里,请袁统领带人撤出去,我离开刘府后再住抓我?”
袁斌忽然明白了唐婉儿的意思,“唐小姐是担心连累刘府的人?”
“不错,汉阴王妃知道我是朝廷钦犯,但是留我在府里养伤,我不能害了人家,也请袁统领饶过刘府上下几十口人。”
袁斌没想到这个时候唐婉儿还想着别人,心想如果抓了唐婉儿,自己这一生就要背上不仁不义的罪名,叹了一口气,“哎,大不了跟罗大人一样进诏狱。”
说完扭头向闺房门口走去。
王梓骞看着袁斌消失在门口外,好奇地问:“他什么意思?”
“他的意思就是放过我们了。”唐婉儿低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