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府里的人作案。”
弦子指着旁边的屏风说:“如果屏风有凶手留下的脚印,我就真的相信你的推断。”
王梓骞伸手做出请的姿势。
弦子走到屏风一端,轻轻将屏风挪开,蹲下仔细查看地面,果然有一双脚印,“看来你推测很正确,这里真的有刚留下的脚印。”
王梓骞走过来,低头看了一下脚印,转身走到书房门口说:“麻烦管家进来一下。”
管家进来,小心翼翼地问:“官爷叫小的有何吩咐?”
王梓骞看了一眼管家脚上的短靴,“麻烦把你的靴子脱下来。”
“让小的脱下靴子干嘛?”管家一脸不解。
王梓骞厉声说:“让你脱就脱,那这么多废话。”
管家只好脱下靴子,只穿着布袜,惶恐不安地站在一旁。
王梓骞拿起一只靴子,忍不住捏住鼻子,“哇,好臭啊。”走到挪开的屏风边,拿着靴子与地上的脚印进行比对。
管家见状转身往房门口跑,弦子早就防着了,把锋利短刀抵在管家的胸口上,和颜悦色地说:“说吧,是谁让你杀死的丁大人。”
“被你们逮住反正就是一死,如果说了死的更惨。”管家面无惧色。
王梓骞威胁道:“进了诏狱你就知道活着比死了更惨。”
管家趁弦子不备,突然抓住弦子手上的短刀,双手用力,把锋利的刀尖扎入自己的胸口中。
弦子大吃一惊,想抽回短刀,被管家用双手死死按住,整个刀身全部没入胸膛中,管家身体随即瘫倒在地上,嘴角也流出血来,眼看着断了气。
王梓骞双手一摊,很无奈地说:“刚有线索又断了,看来丁大人的死只能算是自尽了。”
弦子为自己的大意悔恨不已,“都怪我,竟然让他自尽了。”
王梓骞安慰弦子,“是他自己想死,怪你什么,就算不用你的刀,也用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