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又來,可知老夫為什么拒絕你嗎?”
杜勇笑問道。
“晚輩不知……”
周朗剛準備客氣的回答。
卻被杜勇冷冷打斷。
“不用給老夫裝糊涂。”
“在老夫這里,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。”
“不能有半句誑語。”
“否則,就立刻離開馬場,再也不要來了。”
杜勇不屑的說道。
“晚輩明白了。”
“晚輩昨天過來,是奉陛下旨意。”
“也有衛國公的勸說。”
“其實晚輩并不想來。”
“今天也是如此,可陛下的旨意晚輩不能拒絕。”
“晚輩明白,如果杜爺爺讓晚輩回去。”
“晚輩明天、后天、大后天還得過來。”
“直到杜爺爺愿意收晚輩為徒為止。”
“所以,晚輩不得不強行沖進來。”
“即使得罪了杜爺爺,卻也能向陛下回稟。”
周朗恭敬的將自己的想法如實相告。
杜勇一直盯著周朗的眼神,這才微微一笑。
“小家伙心思不錯啊,陛下逼你。”
“你就拿老夫當擋箭牌。”
“老夫不收你為徒,那就是老夫的責任了……”
“衛國公家的那個小丫頭。”
“就那么不容易對付嗎?”
“我看你的力量驚人,槍法也足夠精妙。”
“怎么會打不過那丫頭?”
杜勇端起一個酒碗,喝著酒笑問道。
“老大,你很少回皇城。”
“這幾年很多后輩都起來了。”
“熊振那小子的丫頭,可是專門去挑戰各位老兄弟的后輩。”
“連我家小子都差點被挑戰了。”
“據說武藝精湛,非常的囂張呢。”
韋虎笑道。
“確實如此啊,連小十七的兒子。”
“都能學成一身的武藝。”
“確實讓老夫驚訝。”
“小子,你說說,那丫頭強在哪里?”
杜勇問道。
“晚輩曾經跟熊小姐交鋒過一次。”
“自問不是熊小姐的對手。”
“她的槍法凌厲,而且已經征戰沙場。”
“對戰經驗遠超晚輩。”
“最麻煩的是,她是女子。”
“晚輩動手總會有所拘束……”
周朗回答道。
“這個倒是沒錯。”
“人家是未嫁女子,又是衛國公府的小姐。”
杜勇明白了情況。
“老大,熊家小姐還是陛下的干女兒。”
“受封的縣主呢。”
韋虎提醒道。
“這都無妨。”
“既然陛下將這件麻煩事情。”
“非得攤在老夫身上……”
杜勇仔細的看了一眼周朗的身形。
眼神中似乎有了幾分興趣……
“小子,你現在的一身武藝。”
“究竟從何處學來?”
杜勇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杜爺爺,不是晚輩不說。”
“而是那位師尊從晚輩七歲起就開始教導晚輩。”
“十年間一直蒙面不肯泄露身份。”
“還讓晚輩發誓……”
周朗本不想說出恩師的事情。
但他明白,杜勇并不是一般人。
能夠看得出他是否說的實話……
這并不是杜勇有什么特異功能,而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之劫。
加上自身的睿智,一生的閱歷。
只要一眼就能看穿大多數人的心思!
否則,也不能稱其為大周戰神了。
“你的師父既然暗中教你武藝。”
“肯定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“能在十年間,不間斷的教導你。”
“讓你擁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驚人實力。”
“你的師父確實是個高人。”
杜勇淡淡說道。
“杜大哥,剛才這小子使出的槍法。”
“跟我見過老兄弟們使出的槍法截然不同。”
“大哥可否見過這等槍法?”
韋虎好奇問道。
周朗也聽得趕緊看向杜勇。
“沒見過,他使用的不是固定的槍法。”
“老夫認為,這是一種槍勢。”
杜勇思索道。
“槍勢?”
韋虎驚訝的瞪大了眼睛。
周朗心中一震,他已經明白了杜勇的意思。
這位大周戰神,果然名不虛傳!
“他所用的招式都是普通的民間槍法。”
“但融合了其中的訣竅,形成自然而然的槍勢隨機而發。”
“能根據敵情和地勢,從容應對各種情況。”
“而且是根據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