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是誰的人。
只要進來受過刑的,那就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去!
周朗不會給陛下太多可查的空間。
反正天狼衛正在鬧事,一切都可以推給天狼衛所為。
周朗更不會讓任何外人得知懸鏡司現如今的實力。
沒受過刑的眼線,大多數都是一些婦孺和老者。
被抓進懸鏡司都戴著頭罩,到現在也還未解開。
只要曾凡能審問出足夠的線索。
無需再來審問他們。
這些人都將會被秘密運到城外放生。
做足了他們是被天狼衛抓捕的假象……
“殿,殿下。”
“奴才剛,剛才已經聽義父說過。”
“殿下如今是義父的主子。”
“奴才當然也是殿下的奴才……”
曾勛吃力的點頭道。
他不久前醒來后,曾凡已經和他相認。
并且勸告過他。
如果還認這個幼時拜過的義父。
他就能保住這條性命。
但也僅僅只是保住性命而已。
如果想要飛黃騰達,過著比以往更高人一等的日子。
就只能效忠于厲王殿下……
為此,剛剛曾凡讓侍女給曾勛喂下了一顆寸解丹!
寸解丹雖是慢性毒藥,但是也有它的一些好處。
毒性存于體內,可以增強一些人體的體質。
尤其是對剛受過酷刑的曾勛來說。
傷勢也能恢復的更快一些。
否則以他現在的傷情,至少也得在床榻上躺上足足一個半月!
才能夠下床恢復一些行動能力。
“你可想好了?”
周朗問道。
“殿下,奴才真心愿意繼續伺候義父。”
“對殿下更是忠心不二!”
“殿下應該知道,奴才在宮中過的其實也很憋屈。”
“不然,就不會被逐出宮來到寧安坊擔任眼線了……”
曾勛低頭嘆息道。
“哦,還有這種事情?”
周朗倒是不清楚曾勛的遭遇。
“殿下,義父當年失蹤后。”
“凡是義父的弟子,都被貶職分散到后宮各處。”
“受盡了宮中那些郭總管弟子的奚落和侮辱!”
“哪怕我們再有才能,也只能分到一些低級的差事。”
“奴才一心只求離開宮內那腌臜之地。”
“所以才寧愿出宮扮做普通百姓,過著普通百姓的日子。”
“奴才也心有不甘啊!”
曾勛憤怒的說道。
他的話,已經說的周朗有幾分相信了。
身為內侍,凈身入宮時。
誰都只為吃飽肚子,或者過的更好。
但是凈了身,還要過著普通百姓……
不,是不如普通百姓,每天都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日子。
無論是哪個內侍,肯定都會滿腹怨言。
他可是連續五年,都扎根在寧安坊區。
“知道了,從今以后。”
“你就是本王懸鏡司的暗衛隊長。”
“等你傷勢恢復后,由曾老為你安排差事。”
“每月俸銀十五兩白銀,每次任務還有額外的獎勵。”
“這次受刑實屬意外,本王給你五千兩白銀養傷。”
“盡快恢復傷勢吧。”
周朗淡淡說道。
“多謝殿下!”
曾勛驚喜萬分。
一個月十五兩白銀,他現在一個月才勉強領到三兩白銀。
還得受盡別人的奚落。
這位殿下一開口就是五千兩養傷費。
這可是他一輩子,都難以賺到的財富啊!
“好好跟著殿下。”
“未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“不過現在,殿下想知道一些寧安坊的事情。”
“勛兒這里,是否掌握著一些其它的線索?”
曾凡問道。
“殿下,義父。”
“這幾天時間,奴才手中確實收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狀況。”
“都是手下眼線無意中發現的一些線索。”
“寧安坊區的偏遠街區,最近有些不認識的人聚集。”
“奴才還沒來得及將這些消息匯報上差。”
“沒想到就出了昭烈候被人擄走的大事!”
曾勛趕緊回答道。
“不認識的人聚集?”
“他們的地點在哪里?”
“現在是否已經離開?”
曾凡追問道。
“他們暫時還沒離開。”
“可能是因為不想驚動武功衛的眼線。”
“但他們隱藏的再好再深,也絕對想不到。”
“奴才帶著一幫兄弟姐妹,已經在寧安坊分散居住了五年了!”
“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