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秘密。
    但正常齐浩翔是不想讲给萧晨听的。
    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年轻，修炼天赋是不错，但社会经验太少了，对世界的看法还停留在一个很天真纯粹的阶段，说白了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。
    只有经历多了，他们才能接纳很多和宣传上不太一致的东西。
    “我懂了。”
    萧晨这下明白，为什么纪泽刚对自己和齐浩翔态度这么冷淡了。
    山高皇帝远，按照齐浩翔的说法，这个纪家，在云荒行省就是土皇帝。
    即便纪泽刚只是纪家的一份子，看自己，也好像皇亲国戚看一个公务员，不是一个层级上的。
    “而且，你不觉得，他俩说得其实很有道理吗，而且，刘晓龙的态度，也很真诚。”
    齐浩翔发现自己的重点都变了，本来是想让萧晨重组月影，给他一定的助力，然后自己就可以走了。
    现在，变成劝服萧晨了，这算什么事呢。
    “的确，很有道理，而且刘晓龙的态度，也很真诚。”
    齐浩翔松了口气。
    “那你没什么问题了吧。”
    “有问题。”
    齐浩翔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