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婉也是狠狠皺了下眉，眼中閃過一抹冷色。
    “陳小姐走到哪里，聚光燈就停到哪里，您就是為大場面而生的人物！”
    程月婷聽著眾人議論，不由心生感慨。
    陳羽凰淡淡笑道：“我跟如霜比起來還是差點，誰站在她身邊都會失去光輝，我也不例外
    “您客氣了，我家小姐去中海給孫家主看病了。今天我陪您，畫展馬上開場，要不咱們...嗯？秦江！”
    程月婷正說著呢，余光看到了臺階上的秦江，臉色不由一沉。
    陳羽凰聽到這個名字后，臉色也是一冷。
    她來江北調查李向榮之死，懷疑跟秦江有關。
    目光順過去，看到站到秦江旁邊的林清婉時，臉色更加不好看了。
    陳羽凰走到林清婉面前，陰陽怪氣笑道：
    “林總最近廠房和團隊都有了，還吸引了百億投資
    “可謂春風得意，有錢過來看畫展了？”
    林清婉淡淡說道：
    “陳總說笑了，我看畫展貌似跟錢沒太大關系吧！”
    “一張門票也就幾千塊錢，一般人也消費的起
    兩人一對一答，聽起來平淡。
    但在周圍人看清雙方關后，瞬間覺得火藥味十足。
    要知道。
    林氏破產跟陳羽凰也有很大關系，兩個商業女強人見面，勢必會掀起波瀾。
    “幾千塊錢？那你只能坐最后面了陳羽凰笑道：
    “林總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，怎么能跟普通人坐一塊呢？”
    “要不這樣吧，我出錢給你調個中間位置
    “不然我始終壓你一頭，都覺得不好意思了！”
    程月婷看著秦江，也是鄙夷道：
    “你能跟著來這種有品位的地方，也算榮幸了
    “靠你自己，八輩子也進不來這個地方！”
    “希望你多跟有涵養的人學學，不要整天想著一步登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