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得知陸景琰清醒了,他準備邀請時念他們回家,可是被時念拒絕了,后來他也就作罷。
他到現在才弄清楚怎么回事,大概就是飯店的事跟時玥有關。
黎美琳和時文浩一直焦急地等在手術室門外。
黎美琳氣急敗壞對時文浩說道:“要是玥兒有個三長兩短,我定不會饒了時念。”
“要不是她……要不是她……,玥兒也不會這樣。”黎美琳邊說邊掩面哭泣。
時文浩也沒想到,本來是高高興興去慶祝,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。
凌晨兩點,手術室的門才被打開,時文浩和黎美琳趕緊迎上去問醫生。
黎美琳有些著急地問道:“醫生,我女兒沒事吧?”
醫生看了她一眼,有些為難地開口:“病人大腿骨接是接好了,就是可能會留下終身隱疾。”
“什么隱疾?”黎美琳紅腫著雙眼問道。
“可能走路左腳會有點跛。”
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黎美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。
醫生又繼續說道:“康復后好好復健,可能以后也不太會看得出來。”
黎美琳感覺天都要塌了,她一屁股癱坐在地痛哭道:“她的玥兒,她那么漂亮的女兒,以后要成一個瘸子?”
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。
時文浩想伸手去扶她,卻被她抓著一頓亂打:“都是你,如果不是你說要出去吃飯,玥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。”
見黎美琳對他又饒又打,時文浩有些慍怒地吼道:“她也是我女兒,我難道不心疼?”
“病人家屬請保持安靜,這里是醫院。”一個護士有些生氣地說道。
黎美琳聽后,坐在地上無聲地哭泣。
過了一會兒,女人停止了哭泣,她睜著那雙猩紅的眼睛,此時眼里全是恨意。
“都是那個小賤人,都是她,我絕對不會放過她。”黎美琳在心里暗暗發誓。
時玥被送到vip病房,黎美琳一直握著她的手,眼淚在不停地流著。
坐在椅子上的時文浩對黎美琳說道:“我出去給玥兒買點生活用品,你先看著她。”
黎美琳沒有回答,時文浩看了一眼她的背影,嘆了一口氣,才轉身出了病房。
時文浩走后,黎美琳也起身出了病房。
她來到樓梯口,撥通了一個電話,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。
“喂,你今天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來?”一道陰冷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。
只見黎美琳眼里全是恨意,她憤憤地說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一百萬嗎?幫我做件事,我就答應給你。”
此時,陰暗潮濕的地下賭場,一個面目陰狠的老男人,正和一群人在打牌,聽到黎美琳這樣說,他眼神瞬間充滿了貪婪之色。
他將手里的煙拿起重重吸了一口后,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。
才不緊不慢地問道:“做什么?”
……
……
“恐怕這事還得加點,給兩百萬我就做,”
……
聽到女人最后的答復,這個略微發福的絡腮胡男人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。
這時有人喊道:“黎剛你押不押,不押你就滾一邊去……”
男人有些憤怒地說道:“你吼什么?老子現在有得是錢,押大……”
這一夜時玥過得極其煎熬,麻藥過后,她疼得大哭。
當她得知她以后可能會殘疾,她將床頭柜上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。她撕心裂肺地吼道:“時念,我要讓你去死,去死…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直到,黎美琳在時玥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,她才安靜下來,面上還帶著陰險的笑。
然景園里的氣氛就截然不同,時念躺在陸景琰的懷里,雙手環抱著陸景琰的腰,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纏繞在男人的身上,像一條能攝人心魂的八爪魚。
時念昨晚睡得極好,而某個人就大不相同了,他昨晚一直備受著身心折磨。
時念昨晚隱隱約約聽到浴室里有水聲,某人肯定不知道去沖了多少個冷水澡。
想到這,她抿唇低笑出聲。
“醒了?”一道暗啞低沉的聲音從女孩頭頂傳來。
時念抬頭,就看到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下面青影一片。
“你沒睡好?”
說完,還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,伸手去摸他的眼睛。
此時女孩正坐在男人的身上,輕薄的睡衣,讓他感受到了女孩身上柔軟的肌膚。
男人心里一陣抓狂,可女孩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朝他笑。
她到底知不知道,她隨意一個動作,就會讓他失控阿……
陸景琰伸手握住那只纖細的手,他猛得一個翻身,將女孩雙手舉過頭頂,將她禁錮在身下。
他突然低下頭,湊近女孩的耳邊,熱氣烘著她耳朵,干凈磁性的聲音帶著極具魅惑力地說道:“老婆要是想,直接跟我說就好,為夫愿意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