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車還是最新款的,就算是折價,也不可能花50萬買到手。
其次,他母親的態度也很可疑。
當交警讓她賠30萬的時候,并沒有流露出任何慌張的情緒,還叫囂著,自己家能賠得起。
換句話說,他們家的存款,肯定有30萬不止。
當然,這些錢也可能是他去奧門贏的。
但贏了這么多錢,上班的時候,卻開著10萬出頭的速騰,這有點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。
別說是男人了,哪怕是女人賺了大錢之后,都想著換臺好一點的車撐撐門面,所以杜學洪的這一系列做法,似乎都在揭示著他的可疑性。
這么一大筆錢財,僅靠賭博,恐怕很難贏回來。
抽空得查查那個人了。
而這種偷雞摸狗的事,交給秦漢來做似乎更合適。
只是現在,還不能動他,這條長線,還得繼續掉著,說不定會從思科那邊,釣上更大的魚。
差不多一個小時后,見兩人都停下筷子了,林逸起身說道:
“今天的事,咱們三個知道就行了,不要對外說。”
“知道了,林先生,我們肯定不會亂說話的。”
“也別那么緊張,我也不是吃人的資本家。”
“但林先生給了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。”
“哪與眾不同了?難道是指我的顏值么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孫富余笑著說:
“作為老板,居然沒有潛規則女下屬的想法,這讓我很費解。”
林逸:……
理工男都這么騷氣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