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酒一飲而盡,安墨兮躺在屋檐之上沉沉睡去。
這一覺睡的無比安穩,是他一年以來睡的最香甜的一覺。
這一年來他的神經一直緊繃著,不僅要警惕以防妖獸偷襲,還有每當夜深人靜之時,濃稠宛若要化作實質的思念就會將他包裹。
次日早晨,安墨兮緩緩的從房檐之上坐起身來,伸了個懶腰后才注意到坐在自己旁邊的莫無情。
“早,安兄!”一大早莫無情就抱著一壇酒坐在他的身邊獨飲。
太過放松的安墨兮根本沒注意到莫無情的到來。
“還得是安兄你會玩呀,月下獨酌,唉,我也是太寵著家里那位了,但昨日讓我留下安兄一人,豈可休,昨天回去之后我已經好好的教訓她了,非得讓她知道這個家誰當家作主不.......”
就在莫無情暢所欲言,一副天老大,地老二,我老三,揮斥方遒,指點江山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安墨兮的眼神不太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