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才能找到魘靈的本體呢,畢竟每個都被它接觸過的人都受到它的控制,它想要標記誰的話根本不用它出面,直接控制別人去就行了。”
“這東西還真是狡猾,對了虞卿洲,你有解除標記的辦法嗎?”我問。
虞卿洲斜睨了我一眼,視線若有若無的停留在我的肩上,他冷嗖嗖的說道,“你不是已經有辦法去除標記了么,還問這個做什么?”
“我這不是想給娓娓也解除標記嘛。”我略顯尷尬的說道。
“呵呵。”虞卿洲冷冷一笑,“找那個小白臉啊。”
果然,虞卿洲記仇。
上次在醫院見面,秦殊嗆他老男人,他這仇算是記下了。
“您這不是有經驗嘛,你肯定有辦法的,對不對?”我繼續問。
我是想知道虞卿洲有沒有不那么疼的辦法。
誰知虞卿洲冷哼了一聲,并不回答我。
行吧,被蜘蛛咬就被蜘蛛咬吧,好受過虞卿洲的陰陽怪氣。
沒想到從學校出來后,我和虞卿洲遇到了徐盈的父母,老兩口頂著烈日站在門口像是在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