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了,我們這樣說話有什么不好?對不對?”
他湊近我的耳邊,“老婆?”
我頓時震驚,震驚得渾身都僵了,我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虞卿洲,他他他剛叫我什么?
我沒太聽清!
“你,你,你叫我什么?”我顫聲問道。
此刻,虞卿洲已經松開了我,他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。
“沒聽清么?我叫你傻狗。”
我,“……”
果然是我的幻覺啊,虞卿洲怎么可能叫我老婆呢!
他平常都是叫我慫瓜,笨瓜,今天又解鎖了新稱呼,傻狗。
我真懷疑,虞卿洲這嘴巴這么毒,除了我之外,真的有女的會受得了他這張嘴嗎?
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,這才得空看清楚虞卿洲此刻的模樣,一身紅色的喜服,沒有半點喜慶的樣子,反而陰森森的。
但這陰森森的東西穿在虞卿洲的身上讓我感到迷人又危險。
現在該說正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