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
目前對于我來說,沒什么事情是我想不開的,如果有,那肯定不是我的問題,肯定是事情的問題。
房間里,胡伯已經把虞卿洲的傷口包扎好了。
胡伯邊收拾著藥箱邊說道,“皮肉之苦倒是好處理,但金絲真正折磨虞卿洲的不是他的皮肉,而是他的靈魂,他現在很虛弱,讓他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嗯,謝謝胡伯。”
虞卿洲此刻安靜的躺在床上,臉色還是蒼白,只是那雙眉卻還是緊緊的皺著,像是怎么都撫不平一般。
“胡伯,你知道他和我以前的事嗎?”我輕聲問胡伯。
胡伯一愣,他嘆了口氣,看向昏迷的虞卿洲,“我不清楚,我遇到他的時候,也就最近兩百年的事。”
我點了點頭,胡伯繼續說道,“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,知道了以前的事情或許對你們兩個都不好,還不如好好抓住今生。”
“人嘛,總得向前看。”
說著胡伯想要拍我的肩膀,卻發現沒我高,他朝我招招手讓我低一點。
我配合的彎下腰,胡伯如愿拍上了我的肩膀,他說道,“看在你這么懂事的份上,我告訴你一個虞卿洲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