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她到底是一個好女人，還是一個壞女人？”
    “這個……”
    總裁今天是怎么了，這些問題，都好棘手。
    姜若悅給姜家下迷藥一事，其實楊明早就去調查了。
    暗下找了姜家的傭人詢問。
    但這些傭人一口咬定了，姜若悅那晚，確實給姜家下了迷藥。
    這也是姚茹早就考慮到的，替嫁那么大的事，她不好好處理，早些通知這些傭人閉好嘴，一旦查出來她偷梁換柱，她吃不了兜著走。
    所以，楊明也不明白，這些日子相處下來，少夫人看起來，真不是那么壞的人，可事實又擺在那。
    煙燃盡，楊明蠕動了幾下唇瓣。
    “少爺，我再派人去深查一下，關于少夫人下迷藥那件事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次日，佟媽滿懷心事的做著清潔。
    昨晚齊馨又打電話告訴她，要想著法的讓賀逸誤會起姜若悅來。
    這個任務還要快點完成。
    突然“砰”的一聲，書架上的一個陶瓷瓶子，被她碰碎在了地上。
    跟著一起做清潔的芳芳，嚇得發起抖來。
    “天吶……怎么辦……”
    佟媽立馬過來捂住了芳芳的嘴，呵斥。
    “不許叫，聽到沒。”
    確認芳芳不會再叫了，佟媽才松開了她。“佟媽，這梅瓶可是少爺的太爺爺送給他的，打碎了，少爺一定會大發雷霆的，少爺早就吩咐過，這瓶子要好好養護。”
    佟媽自己也嚇得手心顫抖，這個瓶子能要了她的命，就是一百個她，也趕不上這一個碎片。
    佟媽急得在書房打轉，足足幾分鐘后，佟媽渾濁的眸子一狠。
    “現在只有這么處理了，把這個責任，推到姜若悅身上。”
    正好，若是把這件事推到姜若悅身上，少爺一定對姜若悅有成見，也能完成齊馨交代的任務了。
    這個瓶子意義非凡，少爺若是知道，是姜若悅打壞的，姜若悅也一定難逃其咎。
    “推到少夫人身上？這怎么推啊，明明是你打碎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把嘴閉緊，這瓶子就是你打碎的，芳芳，我可是這座別墅的老人了，做事從來細心謹慎，可你呢毛手毛腳，到時候，講理你可講不過我。”
    芳芳被嚇得吞了吞口水。
    “佟媽，我聽你的，你說怎么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