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下手，就算是徐蕾出面說事，也根本請不動。
    所以，見到他的瞬間，葉凡便意識到了是韓老弄來的人。
    之前葉凡也確實打過電話，讓韓老看著挑幾個人才，輔佐秋沐橙經營公司。
    然而，聽到葉凡的詢問，韓老卻是搖了搖頭，在電話里否決道：“小主，這個張曉松，數年前我們確實在他的身上下過投資，不過只能算個失敗的作品，算不上“星火”計劃里的一員。”
    “之前這個人我都已經置之不理了，覺得毫無用處。如今正好小主需要，索性也就聯系到他，讓他過來了。”
    葉凡聽著，點了點頭，嗯了一聲。
    “這張曉松差不多五十歲了，才做到一個百億集團的ceo，也確實是個失敗的作品，怪不得我對他沒什么印象。”
    “星火”計劃里的每一個人，都是葉凡精挑細選出來的，當然印象深刻。就像那江東王陳傲，葉凡第一眼便認出了他。
    而張曉松是葉凡失敗的作品，這種人，沒印象也實在正常。
    書房里，葉凡輕聲笑著。
    若是旁人聽到他跟韓老兩人的聊天，估計會被氣死吧。
    百億老總，國企掌門人，云州市年度經濟人物？
    無論哪一個身份拿出去，都足以嚇死一票人吧。
    可是，這個集無數榮耀于一身的張曉松，在葉凡眼中，竟然只能算個失敗品？
    臥槽了，能不能再牛逼一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