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倒塌之后,無能的曹頫,就連他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,不是廢物又是何物?
林燕兒察覺到襲人總是偷窺她,不由抿唇一笑,沖著襲人微微點頭。
襲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,不敢再看林燕兒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來曹府道賀的貴客們,漸漸的多了起來。
這時,曹府的大管家賴大,陪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衫,體形偏瘦的中年人,坐進了西花廳里。
賴大給玉柱和曹頫見了禮之后,卻沒有介紹那位戴爺是誰,玉柱很自然的也就起了疑心。
“戴爺,您請稍坐片刻,小的這就命人沏一壺上好的碧螺春來。”
賴大張羅著上了茶和點心之后,并沒有離開,而是一直陪著那位戴先生說話閑聊。
玉柱不是個多事之人,別人的事少管,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曹頫閑聊著。
他心里明白的很,孫老太君的親兒子犯了大事,曹家有求于他,必然不可能讓他空著手離開曹家。
“喲嗬,老戴啊,你怎么躲到這里來了?四哥被纏住了,我好容易才脫了身,你倒好,搶先躲了個清靜。”
這時,從西花廳外,走進來一位大約二十出頭的英俊青年,渾身上下都是不羈的灑脫氣象。
“十三公子,在下再會享福,又哪里比得過您呢?”那位戴先生慌忙起身,想打千請安,卻被那位十三爺抬手給攔住了。
“算了,私下里就別來這些俗套的玩意兒了,免得埋汰人。”那位十三公子大馬金刀的坐到了戴先生的旁邊,正好對著玉樹臨風的玉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