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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 再次聽政

    就在玉柱喝茶的當口,從外面進來一個人。
    玉柱抬頭一看,認識,敢情是輔國公塞勒。
    塞勒的瑪法,多爾博,本是豫親王多鐸的第五子,后來過繼為睿親王多爾袞的嗣子。
    順治帝親政后,徹底的清算了多爾袞,命多爾博仍回豫親王府,封為多羅貝勒。
    豫親王,也是鐵帽子親王之一,地位異常之尊崇。
    塞勒的嫡妻佟佳氏,乃是副都統佟輝年之女。佟輝年,是隆科多之同族堂兄也。
    所以,論親戚輩份,塞勒還是玉柱的堂姐夫。
    因整體抬旗的緣故,旗人中凡是姓佟佳的,基本都是玉柱的近支同族,也就是未出五服的正經親戚。
    江湖向來是實力論。
    礙著佟半朝的緣故,高高在上的豫親王府也認佟家這門親,兩家人經常性的互有來往。
    “喲,玉柱弟弟,竟然是咱們兩個住一屋啊。”
    塞勒見了玉柱,顯得格外的親熱,主動和他行了碰肩把臂禮。
    同屋住著老熟人,還是親戚,自然比陌生人要強得多了,玉柱便和話多的塞勒聊上了。
    聽說玉柱的膝下尚無子嗣,塞勒不由得意的一笑,說:“你姐姐很爭氣,順利的替我生下了三兒一女。”
    玉柱笑了笑,很可以理解塞勒的得意之情。
    沒辦法,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多子多福,無子就是絕嗣的悲劇。
    失去了香火的供奉,哪怕是到了天上,也會過得異常之凄慘。
    塞勒是個很熱情的家伙,很快,就和玉柱打得火熱。
    他和玉柱約好了,明兒下值出宮之后,致美樓擺一桌上等的席面,他請客。
    懋勤殿附房,就在乾清宮的右側,走個幾十步就到了宮門前。
    快到上值的時辰后,玉柱整理了下衣冠,反手搭著腰刀,出門進了乾清宮。
    玉柱到了靜心齋的門前,挺直了腰桿,手搭刀鞘,往那里一站,倒也威風凜凜的像尊門神。
    以往的靜心齋門前,是沒有侍衛站崗的,玉柱算是頭一個了。
    原本,玉柱以為,在靜心齋門前,站兩個小時,也就完事了。
    誰曾想,老皇帝出門上肩輿之前,居然看見了玉柱,就招手把他叫了過去。
    “駕前伺候著。”隨著老皇帝的口諭,玉柱就跟上了大隊伍。
    乾清門的正中,已經擺好了御榻及龍案。
    老皇帝正式升座之后,沒叫玉柱走人,他只得硬著頭皮,就站在老皇帝的右后側。
    皇帝處置政務的時候,玉柱抽空掃視了全場一周。
    嗯,有資格參加御門聽政的人,還是那么二十幾個人而已。
    今天,領銜跪奏的是,四阿哥貝勒胤禛。
    老四是工部的管部阿哥,工部又是貪腐的重災區。他上奏的內容,不是貶這個貪官,就是要殺那個污吏,弄得殺氣騰騰。
    因為,在君前奏對,全部都要跪著稟奏的緣故。
    包括皇子阿哥在內的朝廷重臣們,一律都是長話短說,免得膝蓋受罪。
    偏偏,老四是個怪胎,就他敢長篇大論。
    玉柱默默的望著慷慨陳詞的老四,心說,晚年的康熙施的是仁政,怎么可能由著老四喊打喊殺呢?
    果然不出所料,那個導致黃河潰口,淹死了好幾萬人的家伙,居然只是被貶為庶民,流放瓊州而已。
    整個大清國,懂治水的能吏,也就那么少數幾個人而已。
    殺一個,就少一個!
    當然了,玉柱聽的時間久了,也聽明白了。
    黃河大堤,年年砸大錢去修,卻又年年決口子。
    除了貪官的原因之外,還和治水理念和手段的落后,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。
    懸河的土堤,很容易在洪水來臨之時,因內部管涌而破堤。
    別說是如今的康熙四十六年呢,在鋼筋混凝土大堤普及之前,堤內的管涌一直都是破土堤的主要元兇。
    就在玉柱有些走神的時候,老皇帝忽然點了他的名。
    “玉柱,你怎么看?”
    玉柱簡直被驚到了,在場的人,不是親王,就是皇子阿哥,再就是大學士。
    他算哪個牌面的人物,安敢多嘴多舌?
    可是,皇帝發問了,玉柱又不能不答。
    玉柱只得從皇帝的身后走出來,跪到御案前,小聲說:“回皇上,欲防破堤,必防管涌。欲防管涌,則必須晝夜不停的拉網巡查。其所需人力、石料及草袋,異常之巨大,非幾千人所可為也。”
    “何為拉網巡查?”康熙這一次確實是沒有聽懂,便追問了玉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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