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為如此,老四就越想把玉柱收入他的門下。
年前,老四成了鑲白旗的旗主之后,比玉柱更早進入官場,并且飛黃騰達的年三羹堯,也就徹底的成了老四的門下。
安排皇子阿哥,接任旗主,正是康熙持續性削弱老旗主勢力的有效手段之一。
康熙捉鰲拜,并不是因為他想謀反。
根源是,康熙想加強皇權,而鰲拜則是八旗老旗主們的代言人。
一言以蔽之,擒鰲拜,乃是權力之爭也!
當年,鰲拜敢忤逆多爾袞,冒著掉腦袋的風險,力挺順治登位,功勞實在是極大。
可惜的是,謀反并不是你已經開始了,而是你只要有那個實力,就必定是皇帝的敵人。
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實。
和半道入門下的年羹堯相比,老四和玉柱的關系,其實要親近許多倍。
畢竟,老四是大佟佳皇后的養子,而隆科多是她的親弟弟,玉柱是她的親侄兒。
更重要的是,隆科多早就是老四的骨干心腹了,私下里不知道參與了多少次籌謀。
然而,玉柱始終沒有上了老四的船。
目前來說,玉柱和老四是友非敵,但是,又不是鐵桿之友這種關系,異常之微妙,令老四頗為頭疼。
老四名為太子黨,實際上,早就在暗中盯著皇位了。
這年頭,只要是有大局感的人,哪個看不出來,老皇帝遲早要忍不下去的。
玄武門之變,哪個皇帝不怕?
老皇帝安排了太子監國,卻偏偏留下了老八和老大,此乃監視監國之意也!
父子相疑,到了這個地步,以老四的睿智豈能不察?
當然了,玉柱的身上,也并不全是優點。
最核心的一點,隆科多掌握著京城的兵權,若是玉柱也獲得了重用,則父子皆為重臣,難免會惹來老皇帝的疑心。
老四的心里也很糾結,若是拉攏了玉柱,萬一被康熙猜疑上了,就是個天大的麻煩。
不過,從現在的趨勢來看,隆科多和玉柱父子兩個之中,遲早會有一人出外任。
“主子,務必拉玉柱過來。”戴鐸突如其來的提醒,打破了老四的沉思。
老四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戴鐸,這家伙確實頗有才華,只可惜,嘴巴太大,也非常沉不住氣,不可重用也。
御舟上,康熙又想修行宮了。修行宮,就必須要銀子。
要銀子,就得找玉柱了。
只是,去找玉柱的魏珠回來,小聲稟報說:“回萬歲爺,據諾羅布說,一下值,玉柱就騎馬走了,好象是去了隊伍的后頭。”
隊伍的后頭,還能有誰?
富察氏呀。
康熙氣笑了,罵道:“這個憊懶的家伙,早知道,就不該讓他帶媳婦兒一起來的。”
這時的玉柱,正躺在秀云的腿上,愜意的吸了口古巴雪茄。
嗨,南下了一趟廣州,玉柱最大的收獲,不是搞了一條洋船,而是弄到了不少的雪茄煙。
以前,玉柱替老板寫材料的時候,總喜歡點上一支煙,狠吸幾口,然后擱到煙灰缸里,再繼續奮戰于文字之間。
這么多年養成的習慣,現在又可以繼續了,實在是快活之極。
至于咖啡這種飲品,玉柱完全沒有愛。他喜歡喝濃茶,越濃越提神。
“爺,您大白天的亂來,您不怕旁人說閑話,我心里很怕呢。”男人很黏她,
秀云的心里其實很甜。
但是,白晝宣銀,若是傳了出去,她的顏面何存?
“怕啥?咱們新婚之后,難得相聚呢。再說了,你扮觀音挺好的,只要把嘴堵嚴實了,有啥可怕的?”玉柱嘴上這么說,心里想的卻是車振。
還真別說,在車里演觀音,玉柱格外的來勁兒。
秀云明知道男人說的是歪理,卻也不好意思,多和他理論。
作為丈夫,秀云更衣的順序,他早就掌握了。
這個時代的貴族女子,就沒誰穿褲子。褲子,那是很晚的產物了。
民國的老照片里,女子穿旗袍和裙裝,才是主流。
據玉柱的暗中觀察,秀云更衣的順序為:換肚兜-穿中衣-穿襯衣-穿警衣-穿襖-穿坎肩-穿旗裝-帶義領等等。
一言以蔽之,沒有褲子這種物件,非常方便扮觀音之后的善后。
說白了,只要秀云起身,就了無痕跡也!
杏蕊剝了一粒葡萄,塞進玉柱的嘴里。玉柱心里美得很,順手在杏蕊的腿上,
摸了一把。
秀云看著男人得意的樣子,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,那個洋婆子愛麗絲。
作為玉柱的正室,秀云也看明白了,她的男人也好色。不過,玉柱好的是特殊之色,輕易不會去招惹一般的女人。
說句心里話,若是玉柱的外室女,不是洋婆子,而是旗下女,那個麻煩就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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