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老太太面色難看不已,轉頭看著那邊的蕭雅蕓,沉聲道:“雅蕓終究是女孩子,她怎么能去那種場合,去了不是丟臉么。”
聶寒呵呵笑著,“要不是雅蕓,蕭家能得到這一份邀請函?”
這句話讓蕭老太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她看了一眼蕭震,又看了一眼蕭雅蕓。
思索再三后,她開口說道:“等明天召開家族會議,再來決定這邀請函的歸屬權。”
說完,蕭老太太不給二人回答的機會,轉身離開了這里。
至于蕭震,他則被下人給抬走。
看著這一幕,聶寒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去說。
真是一個自私的老太太,早知道這樣,還不如把邀請函撕了。
隨后,他轉頭看向蕭雅蕓那邊:“走吧,咱們該去領證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蕭雅蕓突然回過神來,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自己,真要和聶寒去領證嗎?
猶豫再三,她最終還是決定同意下來:“好。”
至少有聶寒在,周家的人就不可能再對自己進行擾亂。
二人再次離開蕭家,車上的時候,蕭雅蕓也開始和聶寒訴說著要求。
“結婚之后,不許碰我,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,只是拿你當擋箭牌而已。”
面對蕭雅蕓這個要求,聶寒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,“我答應你。”
強扭的瓜不甜,他也不可能會因此破壞人家。
再說了,那死老頭曾說這是自己解開命劫的關鍵,要是強來,導致命劫將至,無法破解,豈不是虧大發了。
“第二點,往后你收斂點,別惹出不必要的禍端來。”蕭雅蕓最怕的就是,聶寒突然惹出麻煩事情出來,導致蕭家滅亡。
聶寒思索片刻,“我只能盡力不這么做,但我可以保證,我所做的事情,即便引起麻煩,我也能解決。”
蕭雅蕓心頭一震,隨后無奈嘆氣,或許對聶寒而言,這個要求著實太高了。
但他能盡力保證不這么做,就非常不錯了。
之后,蕭雅蕓提出了一些雜七雜八的要求,雖然都是一些小事情,但聶寒著實頭疼。
在民證局內,聶寒和蕭雅蕓辦理整件,最終成為了名義上的夫妻。
看著手里的紅本子,聶寒的心里也有些苦澀。
“既然已經拿到了證件,那么我們差不多就該回去了。”蕭雅蕓心不在焉的,看起來像是在關心邀請函的事情。
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么一封邀請函,沒想到竟然還得分配。
恐怕怎么做,都不可能得到的。
在蕭家沒有地位,只會如此。
砰!
思索之際,一道震耳欲聾的碰撞聲傳入到二人耳中。
聶寒轉頭看去,發現那邊赫然有一輛車撞在了欄桿上。
“怎么回事?”看到這一個狀況,蕭雅蕓有些震驚。
聶寒并不意外,淡淡的說道:“生了重病還開車,這不是找死么。”
剛才他就察覺到那車不對勁,并且算了一卦,卦象顯示大兇之兆,怎么想都難逃厄運。
這時聶寒發現,另外一輛車上下來了一名看起來很熟悉的人。
“李懷山?”蕭雅蕓很詫異,沒想到李懷山竟然會在這里。
那可是平云市首富,尋常根本就見不到。
聶寒見狀,緩緩朝著前面走了過去。
“聶先生?”當看到聶寒后,李懷山很詫異的說道。
“你朋友?”聶寒看著被拉下車的中年人,對李懷山問道。
李懷山點頭,“是我的一個客戶,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。”
“站遠點,交給我。”聶寒說完,臉上帶著濃厚的笑意靠近這人。
看到這一幕,一些保鏢想要攔住聶寒,卻被李懷山阻止。
因為李懷山覺得,除了聶寒之外,其他人根本就沒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救好對方。
此時蕭雅蕓匆匆走來,“聶寒,你這是打算做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只是救人而已。”說著,聶寒拿出了三根銀針,封住了病人的心脈。
他又摸索著口袋,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只漆黑的大蝎子。
看到這蝎子的那一刻,眾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這么大的蝎子,毒性怕是不小。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這是救人還是殺人了。”
“要不還是趕緊叫醫生來吧。”
周圍這些人很詫異,都紛紛往后退了幾步。
就連蕭雅蕓都不敢相信,聶寒居然拿出這種東西來。
“聶寒,不要胡鬧,忘了之前我跟你說的了嗎?”蕭雅蕓生怕聶寒鬧出問題,趕緊喊道。
李懷山對蕭雅蕓說道,“現在我們就先相信他吧。”
聽到李懷山這么說,蕭雅蕓很吃驚,沒想到對方會相信聶寒。
因為他很清楚聶寒的方法,當初他那場重病,就是被這蝎子給治療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