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往常,企劃書都會歸還給對方的,但現在老太太卻拿走,明顯是想要給蕭震做嫁衣。
蕭雅蕓開口說道:“奶奶,我那份企劃書,能還給我嗎?”
面對蕭雅蕓開口,蕭老太太當即就不高興了:“還給你做什么,你這一份企劃書雖然比蕭震的差,但至少可以拿去公司當范文,反正你也用不到了。”
蕭雅蕓低下頭去,看來這一次自己終究還是為他人做了嫁衣。
她的心里很難受,原本打算離開,就聽到聶寒的聲音從耳邊傳來:“我說老東西,你那點小計倆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?”
蕭老太太停下腳步,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,“你一個上門女婿,少在那里胡鬧。”
“我胡鬧?胡鬧的人怕不是你,說到底你不就是看到雅蕓的企劃書好,想要用那一份企劃書給蕭震,然后去參加宴會。”聶寒毫不客氣的拆穿了蕭老太太的心思。
蕭老太太臉色驟變,這小子竟然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?
其實絕大部分人都知道,只是沒說出來而已。
因為蕭雅蕓在蕭家根本就沒有地位,一介女流之輩,就算是有能耐,又有什么資格參加宴會,所以他們才會看破不說破。
但聶寒把這件事情捅破,那可不僅是在幫著蕭雅蕓,同時也在打蕭老太太的臉。
“你少在那里給我胡鬧,我剛才已經看過了,蕭震的就是要比蕭雅蕓的好!”蕭老太太毫不客氣地說道。
聶寒則是呵呵笑道:“說到底,決定權在你的手上,誰的好,誰的壞都是你那一張嘴的事情,有本事你就把兩份企劃書放出來,給大家伙看看啊。”
蕭老太太愣住了,她沒想到聶寒竟然要對比。
“現在蕭家是我說了算,你一個上門女婿給我閉上你的嘴!”蕭老太太毫不客氣的對聶寒呵斥道。
聶寒緊皺眉頭,現在知道拿權力壓人了?
“就是,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去。”
“去了簡直是丟我們蕭家的臉。”
“我看啊,她就是被老太爺慣壞了,什么習慣啊。”
一群人在那里附和著,都在說著蕭雅蕓的壞話。
聶寒正要發怒,卻發現蕭雅蕓一直抓著自己的手,輕微的搖了搖頭。
看到蕭雅蕓如此模樣,聶寒嘆了口氣,“邀請函可以給你們,但是企劃書,必須得拿來。”
“我要是說不拿呢?”蕭老太太嘴還挺硬,根本就沒有拿出來的意思。
砰!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,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
原本堅硬的辦公桌,這時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。
聶寒的手緩緩收回來,看向蕭老太太:“那我倒是想要看看,你是的嘴硬,還是你的骨頭硬。”
“聶寒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對奶奶這么無理!”蕭震立馬站起來,指著聶寒呵斥道。
話音剛落,聶寒的視線就注意到了他,讓他下意識的坐在椅子上,頭都不敢抬起來。
就連蕭老太太都沒想到,聶寒居然打算動粗。
“一群人欺負雅蕓,真當我這個丈夫就只是掛著一個頭銜嗎?”聶寒怒視眾人,一股殺意釋放出來,幾乎沒人敢再說一句。
“好,企劃書還給你們!”說完,蕭老太太氣沖沖的把企劃書扔在桌上,轉身離開了會議室。
聶寒也沒想什么,拿起企劃書,遞給了蕭雅蕓,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蕭雅蕓輕微點頭,跟著聶寒走出了這里。
離開會議室的時候,聶寒發現,蕭雅蕓的眼角明顯有些淚痕。
“高興點吧,至少企劃書拿回來了。”聶寒看著蕭雅蕓,對她問道。
蕭雅蕓回答道:“換做是你,你高興嗎?”
那可是首富聚會,哪怕沒有得到合作項目,至少也能和一些上流人士交談,從而讓蕭家起死回生。
現在老太太卻將邀請函交給蕭震,完全就是把蕭家的一切往火坑里推。
這可是爺爺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財產,現在卻沒辦法守護,她怎么能高興得起來。
聶寒摸著下巴,停頓一會兒后,對蕭雅蕓說道,“既然如此,不如我幫你一把好了。”
“你拿什么幫?邀請函就只有一張,難道你還能從李首富那里拿到第二張不成?”蕭雅蕓沖著聶寒呵斥著,幾乎把自己所有的不滿都泄在了他的身上。
聶寒沉默不語,沒有說什么。
反倒是蕭雅蕓,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。
說到底這一切都和聶寒沒關系,而且要不是他,恐怕自己的企劃書都拿不回來。
“抱歉。”蕭雅蕓對聶寒道歉。
聶寒擺了擺手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:“你這么一說,我好像還真有辦法從他手里拿到邀請函。”
聽著這句話,蕭雅蕓瞪大了眼睛,明顯沒預料到聶寒會這么說。
“你瘋了么,那可是李首富,是說見就見的嗎?”她對聶寒說道。
聶寒擺手回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