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司機座上的胡天元,嚇得他差點把車開到旁邊的花園里面去。
啥玩意兒?找自己合作,聶寒這家伙的腦子被驢踢了么?
要知道,他只是一個騙錢的人而已,聶寒擁有這樣的醫術,怎么想都是有非常大的作為。
他這樣的人,又為什么需要和自己合作呢?
恐怕答案只有一個,那就是聶寒打算通過這種方式,從而戲耍自己。
“我說,你要是想打我,那就等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打,給我留一點面子,可你這么耍我,真的有意思嗎?”胡天元穩定下來之后,轉頭對聶寒說道。
聶寒則回答道:“我可不是在耍你,而是認真的。”
他空有一身醫術,但是卻不知道周圍有多少的病人存在,說白了就是有力氣沒處使。
胡天元不同,他這家伙總能夠找到一些有錢人,并且還都是那些生了重病的人。
只要通過他的手,然后找到那些人,再聯系自己的話,這樣一來,自己豈不是可以賺的盆滿缽滿的。
見著聶寒如此的模樣,互通天元著實不知道該怎么說,難道他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合作么?
“我說,你到底是打算怎么樣?”胡天元看著聶寒,很是無奈的問道。
他根本就猜測不到聶寒的心思,如果說能夠猜測到,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。
聶寒拿出一張紙,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之后,放在了一旁:“你就按照你之前所做的那樣,在平云市找那些生病的有錢人,然后通知我來治療,錢我們九一開。”
胡天元的嘴角抽了抽,他現在算是明白過來,聶寒完全是把他當做賺錢的工具了啊。
但是這種事情,似乎完全可以做,自己只需要去搜集那些生病的有錢人的情報,然后告訴聶寒,之后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夠得到一筆錢。
他相信,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,完全可以把那些人給忽悠瘸了。
這樣下去,自己似乎就不用通過欺騙人的方法,從而去昧著良心賺錢了。
“你真的確定好了么?”胡天元對聶寒問道。
聶寒點頭,“你就安心去做,出了事我給你兜著,當然了,如果說你是主動去招惹了誰的話,那我可不會幫忙的。”
胡天元的心里可是樂開了花,沒想到聶寒這家伙竟然真的打算和自己合作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合作愉快。”胡天元咧嘴笑著,繼續開車前往蕭家。
當到了蕭家別墅門口,胡天元就已經離開了。
聶寒目視著前方不遠處,發現客廳內站著那么幾個人,似乎是在商量著什么事情。
這讓聶寒的心里有些疑惑了起來,發生了什么事情?
于是他緩緩的朝著前面走去,還沒有靠近,就聽到了那邊的爭論聲。
“雅蕓,你一個小姑娘,怎么能擔任得起這種重任呢,還是把項目讓出來,交給你三叔去做。”
這一句話是蕭遠征的嘴里說出來的,聽起來像是在勸解一般。
可蕭雅蕓非常的清楚,他們什么都沒做,就想要把這些錢和項目拿走。
“三叔,這個項目是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。”蕭雅蕓低著頭,將這么一句話說了出來。
她并不想把這個項目讓出去,畢竟這可是李懷山對她的信任,同時也能夠把蕭家給提升起來。
如果交給蕭遠征的話,往后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。
因為從很早的時候,她就已經見識過蕭遠征的手段了。
克扣員工的工資,并且擅自挪用公司款項,這些事情他都做過,要不是他這么做,蕭家也不至于會出現這么大的危機。
現在他又打算將魔爪伸向這個項目,不是擺明了打算從中獲取更大的利益么。
蕭遠征現在可就有些不太高興了,一個女娃娃能夠得到這個項目就已經非常不錯了。
結果她竟然還不知足,居然想要把這個項目占為己有。
“你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會有能耐做這種事情,還是交給我,聽到了嗎?”說著,蕭遠征就已經伸出手,仿佛是在命令蕭雅蕓一樣。
蕭雅蕓緊握著手里的企劃書和合同,內心非常的難受,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見著蕭雅蕓一直沒有動靜,蕭遠征臉色變得更難看了,“拿出來!”
這一道聲音如同呵斥一般,仿佛蕭雅蕓不給他,他就會打人一樣。
就在這時,一只手突然地抓住了蕭遠征的手,并且傳來了一道令人不悅的聲音:“我說老不死的,這是人家雅蕓得到的項目,你來湊什么熱鬧?”
蕭遠征轉頭怒視著聶寒,這臭小子好巧不巧的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。
“哼,她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去做這種項目,我才是蕭家的頂梁柱,這種項目完全應該交給我才對。”蕭遠征盯著聶寒,對他怒斥道。
說到底,只要把這個項目交給他,那么他就可以獲得不小的財富,這種事情,何樂而不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