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輸不起,從一開始的時候為什么就不選擇放棄呢,真不知道這兩人的腦回路怎么長的。
蕭遠征咬著牙,額頭上青筋暴露,顯得非常憤怒:“我就算是敢跪,你又受得起嗎?”
讓一個中年男人跪在他面前,這種事情怎么看都不是好事,他就不信聶寒還真的敢讓他跪下來。
“為什么受不起,下跪道歉不是常識嗎?”聶寒拉了一張椅子過來,坐在了椅子上,耐心等待著蕭遠征下跪。
見著聶寒的動作,蕭遠征感覺肺都要氣炸了,這小子真的目無尊長啊。
蕭遠征看向老太太那邊,想要讓她幫忙。
結果老太太竟然閉上了眼睛,似乎對這些事情不打算去管了。
他緊緊握著拳頭,骨頭咯吱作響,最終還是跪在了聶寒的面前。
“抱歉,是我做錯了。”蕭遠征逐字逐句的說著,看起來非常不情愿。
聶寒雙手環抱,翹著二郎腿,看到對方跪在自己面前,擺手說道,“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認錯,那我就原諒你好了,記住,下次別再惹出這些事情了。”
他就像是一個上位者,正在批判一個下位者不努力一樣。
蕭遠征并沒有回答,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,完全不理會這里還有什么事情。
這一次聶寒就沒有攔著了,他轉頭看向那邊的老太太,“老太婆,既然這一次是我們贏了,那么就希望你們能夠遵守規矩,這次合作項目,誰要是敢插手,我就打斷他的兩條手。”
說完,聶寒就起身走向蕭雅蕓那邊,“走吧。”
蕭雅蕓點頭,“嗯。”
二人離開了會議室,其他人幾乎不敢多說一句話,只能匆匆的離開了這里。
只有蕭老太太一個人,她還坐在椅子上,臉色看起來很差。
啪!一個花瓶的破碎聲從會議室傳來,讓蕭雅蕓停下腳步,想要回頭去看。
聶寒卻拉著蕭雅蕓繼續往前走,“有什么好看的,不就是一個老太太發脾氣嗎。”
蕭雅蕓有些擔憂,聶寒這一次可以說是把蕭遠征給徹底得罪了。
往后和蕭遠征他們之間,恐怕會有非常大的隔閡。
“這一次招惹他們,你就不怕往后會和他們說不上話嗎?”蕭雅蕓看向聶寒,把自己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。
本以為聶寒會因此頭疼,誰知道他一點都不在意:“有什么好擔心的,他那飯桶的樣子,就算真有什么事情,他也只能幫倒忙。”
畢竟聶寒可不認為,蕭遠征真有什么能耐,光是一個合作的事情都辦不了,還能談什么大事。
甚至自己要做事情的時候,蕭遠征非但不幫忙,還會使絆子,讓他們無法成功。
所以這種人,要么就是和他們對立,將他們全部收拾掉,要么就是躲得遠遠地,別和他們糾纏。
關系一直不清不楚,到時候只會害了自己,比如蕭雅蕓,她就是無法斬斷這孽緣,才會一直被蕭老太太和蕭遠征給欺壓。
要不是聶寒在的話,指不定她已經被蕭家的人給賣了。
另外一邊,蕭遠征這里,他回到房間后,臉色非常的難看。
砰!他一拳頭打在墻壁上,聲音非常的大,連剛剛走進來的蕭震都給愣住了。
父親這是怎么了,剛才不是去參加會議了么,怎么回來就變成了這樣。
“爸,你沒事吧?”蕭震走到蕭遠征的面前,試探性的問道。
原本是想問問他的狀況,結果蕭遠征突然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,讓蕭震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滾,我煩著呢,不爭氣的廢物。”蕭遠征對蕭震怒斥道。
蕭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趕緊就從屋子里走出去了。
他關閉大門后,臉色變得很難看,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打他。
路過這里的聶寒和蕭雅蕓二人,在看到了蕭震臉上的紅腫之后,頓時明白了過來。
這家伙,該不會是被蕭遠征給打了吧。
原本只是蕭遠征受氣,頂多只是自己一個人生悶氣,沒想到這家伙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槍口上,這簡直是在作死啊。
蕭震看著那邊的聶寒二人,他們那面帶笑意的樣子,什么都沒說,但仿佛又什么都說了。
他緊緊地握著拳頭,目視著那邊的兩人,臉色變得漆黑無比:“你們給我等著,我絕對不可能放過你們的。”
今天無緣無故被打一頓,他自然是需要找個人撒氣的。
而且他非常清楚,要是自己有些能耐的話,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,看來必須得證明一下自己了。
心里想著,他很快就有了一個念頭。
爺爺現在還在重病住院,只要自己能夠找到張神醫,把爺爺給治療好,那他的地位肯定能一漲再漲。
至于聶寒,過不了多久,他們只能仰望自己了。
聶寒這邊,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蕭震,也不知道這家伙的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算了,這些都和自己沒關系,不如早早的休息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