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東西剛放在自己面前,那味道就直沖腦門,幾乎非常惡心。
要是喝下去的話,自己怕不是要死在這里了。
“說實話,你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我,我著實有些不太想救你,要不是因為和那位程先生做了約定,我現在肯定會把這杯子里的藥倒掉,轉身就走。”聶寒看著洪大山,很是直白的說道。
他好歹也是一個厲害的中醫,那些權貴們幾乎都是跪在地上求他救人的。
現在自己主動去這救人,怎么一個個的還這么嫌棄,著實讓他的心里很不爽。
洪大山很是錯愕,他著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,畢竟這可是程志興邀請過來的人。
現在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做了,反正自己都已經快是一個死人了,難道還在乎這些東西有沒有用嗎?
于是他抓過了這一杯藥,將其一飲而盡。
苦澀的味道在他的舌頭上不斷擴散,就連喉嚨都非常的抗拒這股味道。
要不是強行忍著,估計自己早就將這些藥給吐出來了。
將這些藥喝下去之后,洪大山有些干嘔,緩過來之后,才對聶寒說道,“我已經喝完了,接下來該如何?”
“等著吧,等到你身體開始發燙,然后就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。”聶寒看了一眼時間,對洪大山說道。
目前洪大山已經將這些藥給喝掉,那么頂多五分鐘,他的身體就會開始有反應。
洪大山沒有說話,按照聶寒所說的,就只是耐心的等待著。
五分鐘之后,他本來還在床上躺著,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身體突然傳來一股燥熱。
并且這一股燥熱還在不斷上升,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難受。
“怎么回事,我的身體怎么這么難受!”洪大山咬著牙,呼吸變得急促起來。
聶寒看到洪大山的異樣,起身開口道:“不用擔心,這是藥起效果了,接下來就交給我吧。”
他將一包銀針拿出來,隨后以非常快的速度,在洪大山的手臂上和額頭上刺入了幾根針。
當這幾根銀針刺入進去后,洪大山原本還很痛苦的表情,逐漸收緩了起來。
不過他的呼吸還是有些急促,并且難以承受這種熾熱的感覺。
因為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自己放到了巖漿之中,承受燥熱的同時,還有劇烈的疼痛。
聶寒緩緩解開了他的衣服,將幾根銀針刺入到了另外的幾個穴位當中。
當這幾根銀針刺入進去后,洪大山的臉色驟變,熾熱感雖然已經消失,但疼痛感卻在劇烈上升。
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食,明明想要伸手去阻止,卻是發現身體竟然無法行動。
“老老實實忍著,等到疼痛消失之后,你的病情就恢復了。”聶寒看著洪大山想要有動作,很是直白的說道。
這可是治療的一環,剛才那些藥水,是先疏通他的經脈,將體內的那些雜質給疏散開。
這些銀針刺入到了那幾個穴位之中后,那些病因就會被清理。
現在這種劇痛的過程,就是被清理的表現,只有等到結束,否則聶寒是不會讓他行動的。
洪大山咬著牙,雙目通紅,雖然他不知道聶寒是做了什么,但是自己的身體著實很疼。
這種疼痛傳來的時候,讓他有一種想要當場死在這里的沖動。
他也非常清楚,自己要是撐過去了,或許就真的如同聶寒所說的那樣,自己能夠活下去。
既然如此,那就拼命堅持下去,之前的病痛他都已經承受住了,難道說連這種病痛都承受不住么。
正當這么想著的時候,那一股劇烈的疼痛再一次來襲,并且比之前更加劇烈。
“啊!”劇烈的疼痛讓他終于忍不住,大聲的哀嚎起來。
但聶寒就跟沒有聽到一樣,一直坐在那里看著,根本就沒有什么動靜。
反倒是外面的那些人,他們在聽到了洪大山的哀嚎之后,一個個的都被嚇了一跳。
這些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進去瞧瞧,卻被站在門口的程志興給攔住了。
“相信聶先生,他既然在治療,那么就肯定不會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出來。”程志興很是嚴肅的對他們說道。
其實他剛才在聽到哀嚎聲的時候,都想要進去瞧瞧,可在那一瞬間,他想起了聶寒所說的話,所以暫且忍住了。
至于其他人,他們雖然是洪家的,可程志興跟他們家主可是舊識,如果說對他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,那真的麻煩很大。
再加上程志興所說的這句話,現在只能繼續在這里等著了。
只是那哀嚎聲越來越強烈,聽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在治療,反而像是在進行痛苦的折磨。
程志興的心里都有闖進去的想法,但他很清楚聶寒的能耐,事已至此,只能等到聶寒他們出來了。
痛苦的哀嚎持續了半個小時,他們在外面也煎熬了這么長時間。
當然了,更煎熬的人自然要屬洪大山了。
他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