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寒的性格著實是可怕,要是真的讓他鬧出了什么亂子來,自己可沒有辦法收場。
不僅如此,這甚至還會引起人家的不高興,到時候蕭家怎么完蛋的都不知道。
聶寒點了點頭,“你放心好了,我這人還是有分寸的。”
對蕭遠征他們這樣不要臉的人,自己當然得表現出不要臉的樣子了。
對另外的人,那得看人家是什么態度,若人家的態度挺不錯,他當然會以禮相待。
倘若那人跟昨天見到的富二代一樣拽,他非得把那家伙的皮給扒了。
蕭遠征聽到聶寒這么說,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只希望這小子能夠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吧。
很快,二人就進入到了這里面,不過讓聶寒有些意外的是,自己竟然在這里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那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青年,渾身上下透露著優雅和有錢,仿佛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。
他也沒多想,迅速的走了過去,坐在了他的面前,拿起旁邊的酒杯給抿了一口。
“這紅酒你還真喝的慣啊。”聶寒看著眼前的這人,很隨意的說道。
青年看著聶寒的時候,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,目光呆滯,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些。
不遠處的蕭遠征看到這一幕之后,整個人都驚呆了,他沒想到聶寒這家伙竟然敢這么做。
那可是他們今天要見的客人,富商的兒子劉玉泉劉先生啊。
剛才還在再三叮囑,讓他千萬不要丟了禮數,結果沒想到聶寒竟然下一刻就給忘記了。
蕭遠征趕緊走了過去,正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,劉玉泉就已經回過神來,率先發話了。
“蕭先生,咱們的事情,留到下次再說吧,你先回去。”劉玉泉很平淡的說道。
此話一出,讓蕭遠征人都傻了,該死的,這一次竟然真的被聶寒給戲耍了一次。
之前還說自己不可能會做這些事情,結果下一刻就弄出這些事情出來。
他真的是上天給他們蕭家帶來的災難吧,否則怎么可能會是這么一個狀況。
蕭遠征瞥了一眼劉玉泉,趕忙說道,“劉先生,還請您不要生氣,我這就讓他走,聶寒,你還愣著做什么,趕緊離開啊。”
“不,我說的是讓你離開,至于這位,我打算和他談談,請你回避一下。”劉玉泉很直白的說道。
蕭遠征人都蒙了,劉玉泉竟然打算和聶寒親自談談,這該不會是要興師問罪吧。
他正打算再說些什么的時候,劉玉泉那雙眼睛此時正直勾勾的盯著他,愣是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現在只能先離開這里,等會兒再去收拾聶寒。
心下想著,蕭遠征咬著牙,轉身離開了這里。
看到蕭遠征離開之后,劉玉泉這才開口說道:“聶哥,可算找到你了。”
“找我做什么,你的病不都已經治好了嗎。”聶寒看著劉玉泉如此健康的樣子,拿起筷子就開吃。
劉玉泉搖頭,“不是我的病,是我父親的病。”
這一句話讓聶寒突然地明白過來,“原來是那個病情啊,當初不打算治療,怎么這次就決定治療了?”
劉玉泉是臨海市劉家的子嗣,并且在那座城市的地位還不低。
當初聶寒單獨去過劉家,就是為了治療劉玉泉的病,雖然治療好了,但劉玉泉的父親,劉云國則是染上了一些風寒。
那時候聶寒就看出了一些不對勁,說過不了多久,病情就會愈加嚴重,所以打算進行治療。
結果劉云國并沒有接受治療,因為那時候治療劉玉泉,就已經花費了不少錢,自己的病就不用管了。
直到現在,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復發成這樣可怕的病情。
“其實那時候我父親覺得沒什么必要,就沒有去管,但沒想到上個月就臥床不起,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樣。”劉玉泉也是如此的說著。
所以他就想著,能夠找到聶寒幫忙治療,因為他只相信聶寒的醫術,其他人根本就不相信。
這也正是他為什么沒有邀請平云市的那些人,甚至連一些醫生都沒有邀請。
至于為什么來平云市,其實他也是打聽到了消息,說在這里有人見過聶寒。
聶寒摸著下巴,緩緩的開口說道:“幫你可以,但錢可不能少,六百萬,同時得拉蕭式集團一把。”
一聽到這里,劉玉泉倒是有些意外了,“錢自然不會少,拉蕭式集團我也不會拒絕,但我很意外的是,聶哥你竟然混入這個圈子了?”
要知道,聶寒對這些東西可是非常反感的,根本就不可能去混入商業圈。
然而現在聶寒就這么直白的讓他幫助一個公司,這怎么看都是很奇怪的。
“我并沒有去混商業,只是我老婆是那個公司的掌權人,我自然得幫他一把了,不過你得記住一點,千萬別說是我讓你做的。”聶寒提醒道。
因為蕭雅蕓這丫頭太執拗了,當初要不是因為蕭式集團差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