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那味道他們真的受不了,哪怕是讓他們去打一架,或者說挨一頓毒打,估計他們都不愿意去喝這一碗藥。
聶寒看了他們一眼,倒是沒有管這么多,他們的反應才是最正常的,畢竟如此苦澀的藥,換做是誰都沒辦法承受。
當他進入到了這里面之后,就看到劉玉泉正坐在那里看書,應該是和商業有關的。
“聶哥。”劉玉泉站起來,對聶寒說著。
但剛剛說完,他就聞到了一股很苦的味道,那苦澀的來源,正是聶寒手里的那一碗藥。
聶寒對劉玉泉招了招手:“把這碗藥喂給你爸喝了,記住,要一滴都不剩,不能留下。”
劉玉泉人都賣光了,光是味道就已經讓人感覺到很難受了,自己父親真的能夠喝下去嗎?
“給我吧。”劉云國開口說道。
雖然他已經聞到了這股苦澀的味道,但他并沒有反感。
良藥苦口,再加上這是聶寒熬制的,那就肯定不會有問題。
盡管這一碗藥聞起來很苦澀,但跟自己這一條命比起來,那簡直不值一提。
劉玉泉并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,將這這一碗藥給拿在了手里,走向了劉云國。
將這些藥一點點的喂給劉云國,苦澀的味道在他舌頭上炸裂,本能的有些反胃。
但他終究還是忍住了,強行用毅力將這一碗藥給喝下去。
聶寒看著劉云國喝下這一碗藥之后,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看來這倒是沒有什么問題,休息半小時,我等會兒給你把脈,沒問題的話,我明天再過來。”
面對聶寒所說,劉玉泉點了點頭,“多謝聶哥了。”
“別謝我,要謝的話,你就謝自己有那么多錢吧。”聶寒很直白的說著。
要不是因為有這么多錢,誰愿意跑到這里來。
但劉玉泉非常清楚,聶寒說這些,那都是只是借口罷了。
當初聶寒治療劉玉泉的時候,幾乎沒要多少錢,絕大部分都是他們強行塞給聶寒的。
之后的半小時,他們談論了一些事情,基本上都是關于往后的打算。
同時聶寒也將蕭雅蕓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,劉云國告訴聶寒,他們肯定會全力幫助蕭雅蕓。
有了他們的肯定,這倒是讓聶寒的心里松了一口氣,看來這一次的事情算是能解決了。
在確認了劉玉泉沒什么事情之后,聶寒就沒有繼續在這里停留,選擇離開這里。
“聶哥,我送送你吧。”劉玉泉走了出來,對聶寒說道。
聶寒幫著他治療父親,自己還是得去送送的。
“不必了,你就在那里待著吧,劉家主還需要別人照顧呢。”聶寒很直白的說著,隨后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看著聶寒離開的背影,劉玉泉深深地鞠了一躬,非常的恭敬。
走出酒店之后,聶寒伸了一個懶腰,可算能輕松一些了。
剛剛上車,打算回去的時候,他就看到手機上已經出現了一條轉賬信息。
六百萬突然入賬,讓聶寒猝不及防,這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的錢?
很快他就意識了過來,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酒店。
估計是劉玉泉那小子給的,當初他們就已經確定好了,治療好劉云國,那就給六百萬的酬勞。
原本聶寒的想法是治療好之后再要錢的,因為他知道劉家肯定不會拖欠這些錢。
沒想到劉玉泉這小子,竟然這么早就已經把錢給打過來了,這是多相信他啊。
難道那小子就不怕聶寒會拿著這些錢,然后從平云市離開嗎?
其實劉玉泉還真的不怕聶寒會這么做,因為他很相信聶寒。
六百萬固然多,但他認為聶寒可不會因為這么一點錢,從而放棄自己的信譽。
聶寒無奈的嘆了口氣,現在手頭已經有一千多萬了,這似乎已經可以正式開始動工。
于是聶寒拿出了手機,撥通了昨天救下的趙巡的電話。
“哪位?”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略顯疑惑的聲音,因為趙巡發現,打電話過來的是陌生人。
聶寒笑了笑,對趙巡說道,“趙老板,是我,你還記得我嗎?”
聽著這熟悉的聲音,趙巡摸著下巴,很快就意識過來。
這不就是昨天救下自己的那個兄弟么,沒想到今天就打電話過來了。
“原來是小兄弟你啊,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?”趙巡笑了笑,對聶寒問道。
聶寒也沒有跟他含糊的意思,當即開口說道:“叫我聶寒就行了,是這樣的,我這邊已經想好了建造的規劃,你幫我算算,需要多少錢?”
趙巡倒是有些意外,沒想到聶寒竟然這么快就已經準備好了,既然如此,那自己也得開始動工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在中心路的咖啡廳見面吧,讓我聽聽你的打算。”趙巡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之所以他想要這么幫助聶寒,那都是因為昨天聶